這是什麼神仙爸爸,還能這樣包庇女兒?
現在蘇茉明明就是逃學還要和社會小青年干架。
林梅梅忽然很羨慕蘇茉。
也想見一見這樣的神仙爸爸。
「那我也不能走,我要陪着你」。
沒想到林梅梅還是個講義氣的小姐妹。
「好,那你到一邊等我,免得待會碰到你」。
「不行,我看起來比你能打多了,還是你到一邊去吧」。
林梅梅比蘇茉看起來的確是強壯很多。
把蘇茉給擋在自己身後。
不過有崔大叔在,應該不用她們動手的。
崔勉力沉下臉,不像剛才一樣卑躬屈膝的卑微感。
身上好像有什麼氣質忽然冒出來一樣。
這是一個修煉的武人所有的不懼氣質。
但是崔大叔身上的氣場更偏向於圓融和包容,可見這麼多年,崔大叔更多的是在修心。
武人好鬥,這是從古至今的規律,所以古武不單是修煉武功,更偏向於修煉人的內心,在和別人的交手中如何做到「罷手於咽喉處」。
小青年也感覺到這前後的變化。
這只是普通人的感覺。
小青年只能感覺到崔大叔的眼神變化,不像剛才一樣老實可欺。
他便虛張聲勢的挺了挺胸膛,又往地上「啪」的一聲摔碎了一個啤酒瓶子,周圍的人都嚇的往後退了一圈。
卻也沒有人離去。
不要命的混子是少數,大部分人都是被逼到那個地步後也難以去有時間計算這樣是否划算,後悔和抱憾多是在牢裏有的是時間。
在人群中本來路過的一個中年男人對這種街邊的鬥毆和吵架事件沒有關注的興趣。
看到崔大叔時,眼神里有過詫異。
駐足在人群外。
小青年拿着碎掉還剩一半的玻璃渣子狗齒狀的半截瓶子指着崔勉力道:「你到底賠不賠?」
「啊」
眾人發出一聲驚呼聲,因為崔勉力從他的關節肘部那裏一打,小青年吃痛,就屈起胳膊手上緊握着的也變松,崔勉力就把他手上的酒瓶給奪了過來,此時正對着這小青年的咽喉處。
小青年嚇的臉都蒼白了。
磕巴着嘴唇半點不敢動,「你,你小,小心點啊」。
這一個不小心使勁,他脖子上就得被劃拉皮。
「你的賠償?」
崔勉力想着不然拿個十塊錢給他打發走,他現在找到救命的小姑娘了,以後就在這戈壁縣紮根了,等小姑娘上大學了,他們再去大城市裏去。
那在這廣場上擺攤,就不能把這些小混子給得罪完了,不然三天兩頭來報復,就不划算了。
「不,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崔大叔高估了一個小縣城裏的小混子,因為他以前打交道的都是那些古武家族的死士。
「走吧」。
崔大叔一推,那小青年和其他幾個同伴頭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