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塞進嘴裏,把個嘴巴塞得鼓進鼓出的,甚是滑稽。
東子立刻把豆漿遞給鍾宏軒,「你小心噎到,快喝些豆漿。」
王鵬打完電話回過來,見鍾宏軒這副樣子,失笑道:「你這是演什麼吶?」
柴榮深深地盯了鍾宏軒幾眼,心裏略微有些明白,但又不好意思說破,便加快了吃的速度,想着還是快點吃完回去算了。
鍾宏軒喝完一杯豆漿,才算把嘴裏的東西全給裹胃裏去了,他一邊用手順着自己的脖子,一邊問王鵬:「我們是不是該一起去謝謝昨天的兩位姑娘啊?」
「噗……」柴榮最後塞進口裏的包子皮一口噴了出來,「這事,我倆就不要去了吧?」
東子皺了皺眉,看看柴榮,又看看鐘宏軒,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唱的哪出。
「是啊,喝醉了讓人家女孩子找人把我們弄回來到底失面子,你們倆就別去了,我一個人去跟那個寧楓道個歉算了。」王鵬說着又補了一句,「要不是我硬拖着你們陪我,也不會害你們一起出洋相,說來還應該向你們倆道歉!」
「嗨,嗨,海!」鍾宏軒晃了晃手說,「我們都是男人家,還道歉來道歉去的,也不嫌難看?不管怎樣,昨天要不是那個姓馮的女孩子解圍,我們估計還被扣在飯店裏呢!我不管啊,柴榮,你要不願意去,就自己先回去,我是一定要去道謝的!」
柴榮其實也想去道謝,但他不喜歡鍾宏軒明顯別有所圖的樣子,礙於要好朋友的關係,他又不能說破,只好閉嘴不說話了。
王鵬見他們倆都一副心有不快的表情,覺得有些好笑,不就去道歉加道謝嘛,也值得像女人似的搞得這麼彆扭?
「行了,行了,那就一起去。反正我們昨天也是一起來的,今天也得一起回去,是吧?」王鵬打了個圓場。
東子也接道:「那就快去吧。中午我請客,你們把她們倆一起請來,正兒八經給人家賠個禮。那個寧楓,嘿嘿,」東子睨王鵬一眼,「昨天被你整得有點慘!」
王鵬一愣,「不會吧?除了一套衣服,我還把她怎麼了?」
「沒,沒什麼。」東子嘻笑着搖手,腦子裏浮現出昨晚把王鵬拖開時,看到王鵬吐出來的穢物不但粘了寧楓一脖子,還順着她敞開的衣領一直流到了裏面,這清潔工作做起來可是不太容易啊。
王鵬看東子笑得猥瑣,心裏更加狐疑,無奈昨晚柴榮也醉死了,鍾宏軒又糊裏糊塗沒注意,誰也沒法告訴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東子送他們出門的時候,還對王鵬戲言:「記住啊,要是能見到咱們的寧城一枝花,一定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誰讓你欠人家呢?!」
這話可是越說越曖昧,王鵬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昨天喝醉對人家做了什麼非禮毋視的舉動?可轉念想想,那麼多人在得意樓,他能做得成什麼啊?
到馮家,馮天鳴見着王鵬就一頓批評,直言喝酒誤事,以後應該能不喝就不喝,王鵬只好吐着舌頭應了。
柴榮和鍾宏軒都是第一次見馮天鳴,一聽馮天鳴的身份,柴榮倒是恭恭敬敬地和馮天鳴打招呼握手,鍾宏軒除了對馮天鳴態度殷勤外,看王鵬的眼光卻複雜起來。
馮天笑早就站在了馮天鳴身後,見他們都說完了,才對王鵬說:「我費了好大的勁,寧姐才答應見你們。」
王鵬笑了笑說:「就知道這點事難不到你。」
本來這只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話,但聽在馮天笑耳朵里,卻是她四年來從王鵬嘴裏聽到的最動聽的話了,他什麼時候這麼溫柔地表揚過她啊?
像是得了鼓勵一般,馮天笑立刻將馮天鳴擠到自己身後,一把挽住王鵬的胳膊說:「那還不快走,別讓寧姐等煩了!」
馮天鳴是過來人,自然一直都清楚自己這個妹妹心裏想些什麼,因而看她開心成這樣,也是無奈地笑笑說:「快去吧,女大不中留。」
「哎呀,阿哥,你瞎講啥呀?!」馮天笑嬌嗔道,眼睛裏盈滿了羞澀。
王鵬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一看到馮天笑高興的樣子,就想起昨天含淚替自己跟寧楓辯解的樣子,到底還是任由她挽着一起跟馮天鳴道別。
一行四人剛要下樓梯,馮天鳴又追出來,將一個紙袋遞給王鵬,「我聽天笑說,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