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呢。
呂布跟李儒四處去給人敬酒,作為未來的新郎官,和新娘的娘家代表,兩個大老爺們笑得跟花兒似的。
知道的懂得李儒是娘家代表。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李儒和呂布結婚了。
隨着僕從的報信,宴會中的人越來越多,坐到了各個位置上的人也越來越多。
曹操和袁紹也結伴從廳外進來。
他們兩雖然都算是如今朝中的年輕俊傑,但是今天這次宴會,三公九卿全部來齊了,就他們兩個小年輕,哪能夠受到重視。
也沒有人去接待他們兩,只有僕從給他們指了位置。
「禮數不周啊。」
曹操嫌棄地拉着袁紹到了一旁坐下,但是他卻發現袁紹一聲不坑。
抬頭一看,他才發現袁紹不知道什麼時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表情凝滯的樣子,像是在展示着某種行為藝術。
「本初?」
「我知道你不舒服,你叔父和你大兄都到了前面的位置去了,但是畢竟你叔父是三公嘛,你大兄既是太僕,又是袁家家主,地位肯定比你高啊。」
曹操以為袁紹是心中有怨,不舒服自己的位置被董府給排到了這麼後面,便開口安慰他,順便還找了一個更慘的對比對象來安慰袁紹。
「沒事,你看看公路,他連請柬都沒收到,在家裏喝悶酒呢。」
曹操拍了拍袁紹的背部。希望能夠寬慰他。
「不是。」
袁紹張着嘴巴,似乎是三觀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一般。
他抬手指了指正在給人敬酒和接受別人祝賀的呂布和李儒,有些呆滯地向曹操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呂奉先的口味,也太重了吧?董仲穎的女兒就長這個樣子?難道是男兒身女兒心?」
很明顯,袁紹這是誤會了。
他還沒有見過李儒,自然不知道李儒是誰。
而且李儒在外界的存在感又比較低,反而是還沒有怎麼動過手的呂布因為西涼軍士兵的吹噓而名號倒是響噹噹的。
所以袁紹才會這樣的想法。
「咳咳咳咳咳。」
曹操才剛剛拿起了桌上的熱茶飲上一口,卻沒想到袁紹是這個原因。
原來這本初兄有時候也會這樣腦子不好使啊。
曹操暗中記下了這一點。
以後可以拿這一點來嘲笑袁本初了,自從及冠之後,他就再也不和自己一起去到處浪了,搖身一變成了正人君子,搞得自己也不得不臨時轉型,從浪蕩子變成能吏。
「本初你看錯了。」
「那是李儒李文優,是董仲穎的二女婿,呂布娶的是董仲穎的三女兒,所以其實李儒是代表董家人,也就是代表董三小姐和呂布一起敬酒的,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呢?」
曹操白了袁紹一眼,不過他的注意力倒不是在這些事情上。
他的注意力其實在袁基的身上。
袁基微笑着和袁隗坐到了前面的位置去,但是卻低調得很,偶爾回應一下別人,看起來風度翩翩,又低調內斂。
但是曹操對於袁基的實力是略有耳聞的,只不過似乎消息被人刻意掩蓋了一般,了解的不甚詳盡。
所以其實曹操對於袁基是很好奇的。
而且在他和戲志才分析洛陽的局勢的時候,自然避不開袁家這個隱藏在水面之下的龐然大物,但是他們覺得僅僅跳脫的袁紹和袁術兄弟是不足以代表袁家的態度的。
戲志才更偏向於袁紹和袁術只不過是被推出來的靶子,用年少輕狂的朝氣來吸引注意力。
雖然戲志才很想吐槽這兩個大齡青年哪裏年少了。
所以袁家家主,袁基自然是後來戲志才去了解實情的對象之一。
這個身居高位的男人,卻低調得讓人害怕。
甚至在朝堂之上,你都沒有辦法注意到他站在那裏。
只能說,他似乎有意無意地將自己和整個洛陽隔離開來,但是卻又從某種層面上想要牢牢地將洛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戲志才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