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騎馬,我就將你們扔在這裏不管!」
武氏兄弟碰了一鼻子灰,只得作罷,武敦儒眼睛一轉,轉移話題說道:「楊過,你那馬看着也是一般,怎麼能跑得那麼快?將我們兄弟兩個的好馬都超過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訣竅?」
「是啊,楊過,你有什麼訣竅不妨給我們說上一說,讓我們也多學上一招!」武修文說道。
這個問題一出,郭芙的注意力果然立即就被轉移了,睜着大眼睛盯着楊過,顯然她的心中也是充滿了好奇。
「你們兩個真想知道?」楊過的臉上閃過一絲狡獪的笑容,大有深意地問道。
武氏兄弟感覺他的語氣有些奇怪,不過他們正想着法子逃脫罰酒,沒有細想就點了點頭。
「好吧,咱們也不是外人,你們兩個既是想要知道原因,我就告訴你們好了。」楊過將桌上的茶杯向前推了推,向兩兄弟微微示意:「騎馬騎了一路,口有些渴了,先喝口茶水。」
武敦儒滿心的不樂意,不過還是端起茶壺,給他倒了杯茶水。
楊過滿意地點了點頭,喝了一小口茶,問道:「我這匹馬是有名字的,你們可知它叫什麼?」
郭芙不由問道:「叫什麼?」
楊過說道:「這匹馬原來是在一個商販手中,那商販虐待它,不給它吃的,還用鞭子抽打它。我見它眼看就要累死了,樣子實在可憐,就出銀子買下了它。」
「那個商販真可惡,下次見到他,定要狠狠地打他一頓!」郭芙聽得惻隱之心發作,不由怒道。
女性都是感性動物,雖然她剛才見到楊過的馬時,還出口嘲笑,但現在聽了楊過的描述,立刻便轉變了態度。
「我將它買下之後,見它毛色發黃,又瘦骨嶙峋,就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黃瘦。」楊過笑了笑,又接着說道:「我為了讓黃瘦儘快變得健壯起來,每次餵它時就用兩個很大的飯桶,讓它吃得飽飽的。久而久之,雖然黃瘦果真變得健壯了,但也養成了它一個壞的毛病。」
武氏兄弟和郭芙都是聽得有些入神,見他停下不講了,不由都是急得心癢,郭芙催促道:「楊大哥快說!黃瘦有什麼壞的毛病?」
「可能是我對黃瘦太好了,這畜生變得好吃懶做起來。每次我讓它做什麼事情,都必須用一個大飯桶引誘它,它才肯聽話。」楊過忍着心中的笑意,又道:「剛才比試時,這畜生的懶病又犯了,怎麼都不肯快跑。我一看這樣,心想絕對不行,落到最後一名是要受懲罰的。我就對黃瘦說,前面有兩個飯桶,你要是快跑的話,這兩個飯桶里的飯就都是你的。果然,它一聽之下,立即就發瘋了,我想將它停下都拽不住它。就這樣,稀里糊塗的我就得了第二。」
「哦,原來是這樣!」郭芙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噗嗤!」角落裏傳來一聲輕笑。
四人不由轉頭看去,就見最裏面的一個桌邊坐了一個青衫客人,側身對着他們。
「啊,那個人長得好醜!」郭芙一看到那青衫客的面容,不由驚叫了起來。
楊過掃目打量,見那青衫客頭上是一個雙鬟髮髻,分明是個女子,而且剛才的笑聲也說明了這一點。但當他去看青衫客的面容時,卻是不由一怔。
那青衫客雖是側身對着他們,臉容僅只能看到一半,但就這一半的面容也足以令人心驚膽顫了。面部死氣沉沉,如同是從墳地里爬出來的死人一樣,說不出的醜陋怪異。
武氏兄弟本想厲聲斥責發笑之人,但此時他們見了青衫客的面容,心底也是忍不住的有些發虛。不過想想現在是青天白日,又有他人壯膽,膽氣總算又恢復了過來。
「你笑什麼?」武敦儒站起身喝問:「你可是在笑話我們?」
「這位公子,對不住了,小女子無意失禮了!」青衫客轉過頭向這邊看了一眼,拱手說道。
楊過聽她的聲音透着一股說不出的嬌柔甜美,不由向她的雙目望去,正巧那青衫客目光也向他望來,兩人的目光一觸,又都轉了開去。
武敦儒見了那青衫客的全貌,恢復的膽氣又被打落了一半,再加上青衫客也賠了禮,也就順勢又坐了下來。
「那女子長得好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