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用盡了最後一絲理智,萬寒煙把他推開了,並惱怒的道,「孟沂深,你別太過分了,你鬆開我!」
「這就過分了嗎?」孟沂深輕笑起來。
下一秒,臉色陡然一變,聲音也沉了下去,「那讓你見識見識更過分的吧。」
「什麼?」
萬寒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孟沂深生生的按在了木牆上,狠狠的吻了起來。
這一次的吻,充滿了掠奪和佔有,更像是男人的報復,讓萬寒煙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她沒了理智,徹底的沒了理智,只能被男人狠狠的予取予求着。
這一場火,都積壓得太就,一發便不可收拾了。
有時候萬寒煙總分不清楚,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因為她在和孟沂深分開之後,也做過這樣的夢。
夢裏,他們在抵死纏綿着……
是必要將對方糾纏到底的樣子。
直至榨乾彼此的最後一絲力氣,然後……歸於平靜。
萬寒煙是累倒在床上的,倒頭就睡的那種。
甚至因為太累,差點錯過了第二天的婚禮。
還是寧可過來叫她去弄妝發,她才猛然醒了過來。
看着一床的凌亂,萬寒煙有點懵。
過了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的那場瘋狂纏綿,頓時懊惱得將臉藏在自己的手掌里,有點沒臉見人。
酒就不是個好東西!
萬寒煙極力的撇清着關係……
後又反應過來的想,孟沂深呢?
那個狗男人呢?
她環顧了一下房間,發現除了自己的凌亂,其他什麼都沒有。
沒有男人的任何一點痕跡……
如果不是雙腿間的酸澀,她都要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c夢了。
萬寒煙憤憤的在心裏把狗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這才掀開被子下床。
雙腳才剛着地呢,就酸痛得不行,腿疼腰疼背疼的……
哪哪都疼,像是被東西碾壓過一樣。
狗男人昨晚太狠了,把她折騰得快散架了。
真懷疑他把對自己的恨意,都轉嫁到這事上來了,不然她怎麼會那麼累呢。
萬寒煙正想去衣櫃裏取伴娘服呢,卻發現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疊錢。
她楞了一下,走過去拿起來數了數。
五千塊。
擦!
這個數字有點敏感,一下子就讓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孟沂深睡的時候。
她也是這樣,慌亂的丟下了五千塊的嫖資匆匆逃走的。
所以這男人用了同樣的方式,報復回來了!
萬寒煙非常惱火,恨不得去給那男人兩拳。
可在惱火之後,又很難受。
原來昨晚,只是他的一場報復罷了。
萬寒煙輕慢的笑了一聲,順手就把錢丟到了垃圾桶里。
二十分鐘後,她出現在化妝間,臉上帶着一個墨鏡,一臉冷然的坐在椅子前。
化妝師問她有什麼要求,她說隨便。
化妝師又問她要做什麼造型,她也說隨便。
當化妝師想給她摘下墨鏡的時候,她又避
開不讓了。
寧可感覺到她情緒不對,就過來,先支走了化妝師,又調侃她說,「怎麼?你這是在扮演盲人行為藝術嗎?」
「噗……」萬寒煙終究是被寧可逗笑了,嘆了口氣道,「昨晚被狗咬了,心情不大好。」
「讓我來猜猜,那條狗姓孟吧。」寧可調侃道。
「噗哈哈……」萬寒煙終於大笑出聲。
寧可說,「這又什麼的嘛,你就當自己白嫖了一回唄,你別當回事,他就不是回事。」
「你可真會安慰人了我的寶。」萬寒煙還真有被安慰道。
「我以前睡程硯安的時候,就這麼想的。」寧可笑嘻嘻的道。
「你家程硯安要是知道,怕是不會放過你了。」
「所以你可別說出去啊,我怕腰累斷。
第六百六十六章 他驗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