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卻很清楚,怕是想要再得到大恆地產的資金,怕是沒那麼容易了,畢竟自己也沒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了。
父女倆本來信心滿滿的來的酒會,結果卻灰溜溜的離開了。
一上車,孫學義就扯着領帶罵了起來,「早知道當初就好好調查調查賀歲言的底細呢!我說呢,他怎麼那麼輕易就解決了和大恆的糾紛,還能順利解決我們給他的處處為難,原來是因為賀家的出手啊,這就說得過去了。」
「都怪你,你為什麼非要跟賀歲言撕破臉呢?現在好了,機會丟沒了!」孫碧倩開始撒潑起來。
「這事兒怎麼能全怪我?當初不也是你說他欺負了你,作為你爸爸,我才去幫你出氣的嗎?」孫學義不滿的道。
孫碧倩被他懟得無言一丟,只能扭過臉去生悶氣。
「你說,你跟賀歲言之間,還有修復的可能嗎?」孫學義琢磨了很久後問道。
「怎麼修復?怎麼去修復?你告訴我?」孫碧倩反問孫學義,「難道要我去跟賀歲言下跪求原諒嗎?就算我去了,人家也未必會領這個情的。」
孫學義神色一冷,心裏愈發的不是滋味了。
父女倆這會兒都悔得腸子都青了。
爭吵了一路,一到酒店,孫碧倩就直接回了房間,並重重的摔上了門。
孫學義自己也焦頭爛額的,也無暇去管她。
這個事實對孫碧倩的打擊挺大的,她想不通,就跑去酒吧喝酒。
一喝就是好幾個小時,喝得爛醉如泥的,實在熬不住了,拿起手機打了她平時沒有勇氣打出的那個電話。
然而語音提示對方正在忙,無法接通。
她知道,這是自己的手機號被拉黑了,所以才打不通。
孫碧倩很不甘心,又找酒保借了手機再次打了賀歲言的電話。
這一次果然一打就通了,孫碧倩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大概是因為情緒太激動,她根本無法思考,只下意識的開口叫了賀歲言的名字說,「賀歲言,我是孫碧倩,我好想你。」
電話靜默了幾秒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是宋也,他在洗澡,孫小姐有什麼事嗎?我可以幫你轉達給他。」
孫碧倩頓時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臉頰火辣辣的疼。
她顫抖着手掛了電話,趴在吧枱上嚎啕大哭起來。
宋也看着掛了的手機,聳了聳肩。
看了一眼還在浴室洗澡的賀歲言,輕笑了一聲,「沒想到說這話會這麼爽。」
剛剛電話響的時候,宋也是叫了賀歲言的,結果他讓宋也幫他接。
來電是陌生號碼,宋也也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直到對方自報家門,她才知道是孫碧倩打的。
那女人應該是喝醉了,說話也是帶着醉意的。
也不知賀歲言本人聽到那句話,會是個什麼表情。
宋也覺得挺可惜的,錯過了吃瓜的機會呢。
等賀歲言洗澡澡出來,宋也還是和他說了那個電話的事。
聽到孫碧倩的名字,男人並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宋也又說了重點,「她說她好想你。」
本來在閒散的擦着頭髮的賀歲言,突然回頭攬住了宋也的脖子,低頭靠近,卻沒有親上她的唇。
只是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神色輕柔的問她,「吃醋了?」
「才沒有。」有也不承認。
死鴨子要嘴硬。
賀歲言才不管她嘴硬不硬,反正親起來是軟的就行。
「唔唔……賀歲言……唔……」宋也被吻得發不出抗議的聲音來。
賀歲言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裏後加深了這個吻。
一邊吻還一邊提醒她,「專心一點,乖。」
宋也,「……」
她想反抗的,但是這男人的太會了。
幾下就把她吻得渾身發軟,腦子也不能思考,哪裏還記得什麼孫碧倩什麼我好想你啊。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他帶給自己的絕妙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