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還明算賬呢。」
「師兄!」許彎彎氣得瞪他。
嚴千瑾囧了一下說,「師妹,你這可太難為我了,我跟絕世拍賣會的人也不熟啊。」
說到這裏,嚴千瑾似乎想到了什麼,驚訝的問,「所以《暗裏着迷》那副畫真是你的?」
「嗯。」許彎彎點頭承認。
「怎麼沒聽你說起過?是一副什麼樣的畫啊?」嚴千瑾好奇的問。
許彎彎心虛的移開視線,「啊呀你別問了,你就幫我想辦法去把這幅畫從內部買下來吧,多少錢都行,傾家蕩產我都買!」
「不至於吧?」嚴千瑾多少有些詫異了。
也更讓他好
奇,這到底是怎麼一幅畫,讓許彎彎寧可傾家蕩產,也要買下來。
「拜託拜託。」許彎彎可憐巴巴的求着。
嚴千瑾那裏扛得住她這樣求他,趕緊說道,「好好好,我試試。」
見許彎彎更可憐的看他。
他語氣又篤定了一點,「我想辦法!」
許彎彎那這才稍稍安心,並感激的道,「謝謝師兄了!」
「跟我還那麼客氣。」
「記住啊,一定要在拍賣會舉辦之前,盡所能的買下這幅畫。」許彎彎再三交代。
嚴千瑾把這事兒放在了心上,當天就試着聯絡絕世集團的人。
然而他認識的,並不是有實權的人,很難幫他解決他的述求。
後來嚴千瑾找到了江羨,讓她幫忙問問情況。
事實證明找江羨比找絕世集團的人有用,她很快就給了回饋。
當然,江羨也只是轉述了一下封盡臣的話。
那意思是,《暗裏着迷》這幅畫並不是絕世集團的,而是客戶委託幫忙拍賣的,所以他們沒有任何的決定權,也沒辦法撤下和內部銷售。
至於是誰委託的,封盡臣就三緘其口了,怎麼也不肯說。
當嚴千瑾把這個消息告知許彎彎的時候,她已經坐了一星期的月子了,整個人煩悶得不行。
主要是心裏還掛念着這件事,就茶不思飯不想的,整日憂心忡忡的樣子,弄得司如靚擔心的以為她得了產後抑鬱症,說要給她找心理醫生。
許彎彎再三保證她並沒有什麼產後抑鬱症,只是焦慮那副畫的事。
偏偏還不能跟師父說了,說了肯定死定了!
還是死的透透的那種!
她猜想師父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把她逐出師門都是有可能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嚴千瑾的消息,卻是一個什麼用處都沒有的消息,許彎彎就更着急上火了。
「那該死的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許彎彎憤憤的在心裏抓狂!
這絕對是報復!
是對她的報復!
報復她的不辭而別!
可他又有什麼資格這樣報復她呢?
他都要訂婚了,就要娶跟她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了,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她啊?
一想到這個,許彎彎就更氣了。
嬰兒床里的小傢伙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緒波動,突然就鬧騰起來。
許彎彎抱着哄了好一會兒都不管用,弄得許彎彎也跟着欲哭無淚的,情緒有些崩潰。
……
許盪就這麼坐在書桌前,又茫然了一天。
坐下是什麼樣子,現在就是什麼樣子。
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了!
他提筆卻不知要從何畫起,腦子裏除了那件事,就什麼想法都沒有。
靈感就像是枯竭了一樣,畫不出任何的設計來。
這對一個從小就被稱為天才設計師的許盪來說,可是頭一遭。
眼看着新一季度就要到了,他卻一個作品都沒有交付。
要知道過去,他都是超季完成的。
公司那邊不敢過問這件事,畢竟大家都知道,許公子這一年情緒都不對勁,誰也不敢招惹。
董事會上,聽完工作匯報,許文笙眉頭緊蹙的開口,「你的意思是,許老師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