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是我未來兒媳婦。」
顧夢漁果然被驚訝到了,「真的?」
「當然是真的!」
「歲言這小子,有眼光啊。」顧夢漁又誇了賀歲言一句。
溫雪麗就更驕傲了,「那肯定啊,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你可真會給自己貼金。」顧夢漁揶揄她。
倆人關係從來就好,而且以前還是鄰居來的。
在江羨和賀歲言挺小的時候,兩人還開玩笑說要結娃娃親的。
雖然這倆孩子長大後,都南轅北轍了,但她們之間的關係是真的好。
這些年來,江家的產業日益擴張,一躍成為江海首富。
賀家也不遜色,把商業版圖擴大了好幾倍,其家產在江海只僅次於江家了。
當然,賀溫書時常把這點差距怪罪在賀歲言不接管公司上。
畢竟人家江知奕又個全能的女兒啊。
而他的兒子,只一門心思的創作歌曲,對公司的事不聞不問的,愁壞他這個老父親了。
至於南方商會會場這個位置,其實最開始成立商會的人是江知奕。
第一屆會長也是他,後來他就找藉口退下來了,並把賀溫書給推了上去。
賀溫書是後來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老友江知奕給坑了,但沒辦法,他也只能硬着頭皮頂了上去。
顧夢漁和溫雪麗不一樣,她喜歡冒險。
沒生老二的時候,就滿世界的旅遊,可沒少讓溫雪麗羨慕。
她也曾信誓旦旦的跟賀溫書說,要像顧夢漁那樣去週遊世界的。
結果賀溫書一句話就把她給否定了。
賀溫書說,「顧夢漁那是從小就野大的丫頭,走南闖北的,只有她坑別人的份,沒人敢坑她,你不一樣,你屬於那種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的人,我不放心。」
雖然話說得有點傷人,但卻是大實話。
溫雪麗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乖乖的在家當個家庭主婦了。
好在賀溫書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對她也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好,讓溫雪麗也活成了讓別人羨慕的模樣。
兩人好久沒見,自然是有很多話要聊的。
另一邊,溫雪麗走之後,宋也就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呆着。
反正她也不認識這些人,偶爾對上視線,只需要笑一笑就能應付過去。
可能是等得太無聊了吧,她就小範圍的轉了轉。
正走馬觀花的瀏覽着朱迪擺放出來的收藏品呢,卻意外的聽到有人在講電話。
那語氣,很憋屈。
宋也記得這聲音,是一個叫顏太太的女人。
剛才阿姨介紹的時候,她也打過招呼的。
顏太太是個有些微
胖的女人,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也耐看。
「你到現在還要護着那個狐狸精是嗎?她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你還要護着她?要不是考慮到顏家的顏面,我早就跟她撕破臉了!」顏太太非常憤怒的說道。
儘管她已經克制的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聽得出來她的情緒很激動。
「顏明達,這些年你在外面惹了多少風流債,我為了孩子,為了顏家,一直忍氣吞聲的,我還要我怎麼樣?」顏太太情緒已經有些失控了,聲音里都夾着哭腔。
「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公司我也是有股份的,你把我逼急了,我把股份全都賣了,我和你離婚!」
男人大概是被她這態度給刺激到了,直接丟下一句隨便你就掛了電話。
顏太太直接崩潰,哽咽得渾身都在顫抖。
可又怕被其他人瞧見,所以哭得很壓抑。
人在生氣的時候是不會流淚的,但委屈的時候會制止不住自己的眼淚。
眼淚已經將她的妝都暈染花了,她知道自己這會兒肯定很狼狽,卻又不知要如何逃離。
正無助的時候,有人遞上了一方紙巾。
顏太太一陣緊張,第一念頭就是有人瞧見了自己的狼狽,她會被取笑的。
在看清楚送紙巾的人時,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