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萬寒煙打了個噴嚏,孟沂深立即停下話題,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她。
萬寒煙吸吸鼻子說,「可能是昨天淋了點雨有點感冒,問題不大。」
孟沂深二話不說直接脫掉了自己的外套。
「不用」
她話都還沒說完,孟沂深就直接把外套·緊緊的裹在了她的身上。
等她看向男人時,發現他的表情有些冷厲,好像是在生氣。
她覺得很奇怪,但更奇怪的是,她居然心虛了。
沒來由的心虛。
而且她還下意識的解釋了兩句,「沒事我身體素質一向很好,這點感冒連藥都不用吃的,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所以我該誇你嗎?」孟沂深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
萬寒煙,「」
到也不用。
「這麼大個人了,都不知道照顧好自己,你這樣我怎麼放心啊?」孟沂深越想越生氣,說的話也開始沒有邊界感了。
「我以前都這樣過來的啊。」萬寒煙說話都沒了底氣,「而且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多了?」
這話直接噎得孟沂深說不出話來,只能憤憤的瞪她,好像在怪她。
她想到昨天的事,心裏那股氣也就上來了,直接掀開他的外套就丟給他說,「我昨天是叫不到車才淋了雨,不是沒把自己照顧好,我都不知道你在生氣什麼,你要管去管你的余醫生去,別來管我!」
說完她推開孟沂深就要走。
可才轉身,就被孟沂深順勢抓住了手。
她回頭瞪他,奶凶奶凶的。
孟沂深氣來得快散得也快,看到她這表情,一時有些忍俊不禁,「怎麼?吃醋了?」
「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醋!」萬寒煙不服氣的反駁。
「可我怎麼覺得你就是吃醋了呢?」孟沂深心情大好,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拉了回來重新給她披上衣服。
可以說是裹住的,裹得緊緊的,才將她摟在懷裏,低頭笑道,「所以你是在生氣我昨天沒送你回去嗎?」
「我看生病的是你,盡說胡話。」萬寒煙語氣依舊不善。
孟沂深早知這個女人嘴很硬,但他不知道會這麼硬。
「雖說口是心非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本領,但你也不必把這個本領發揚光大吧。」孟沂深說得無奈,但仔細聽能從這語氣中聽出幾分不太顯見的寵溺來。
他耐着性子解釋,「我和余醫生只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同事關係,本來約了今天去回訪一個病患的,誰知道我媽臨時打電話讓我今天務必回家吃飯,我只能改了回訪時間,才會在下班之後和余醫生一起離開。」
「你很奇怪,說這些做什麼?我有問你嗎?」
他看着她倔強的樣子有些想笑,「你沒問,是我自己要說的。」
「你說了我就要聽?」
「你聽不聽都沒關係,但我得說。」
萬寒煙瞪他,覺得這個男人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突然對她發火,又莫名其妙的關心她,還莫名其妙的解釋這些。
還有他那語氣是什麼意思?
可她還沒來得及問,書房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於夢穎急匆匆的進來,嘴裏還念叨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要是,萬醫生,你沒事吧?」
結果一進來就瞧見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驚得於夢穎猛然轉身,「啊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啊?」
萬寒煙迅速從孟沂深懷裏掙脫,並退開了一大步,跟他保持距離。
但臉上卻是一片漲紅,又羞又急的。
「媽,你的演技有點蹩腳。」孟沂深無可奈何的道。
「什麼演技?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於夢穎直接裝傻。
「家裏有感冒藥嗎?」孟沂深沒繼續跟她掰扯。
「怎麼了?你感冒了?」於夢穎立即擔心的問道。
「是萬醫生。」孟沂深指了指臉頰通紅的萬寒煙。
於夢穎登時擔心不已,「有的有的,我這就去拿藥箱。」
她來得風風火火,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