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挺感性趣的。」
寧可,「!!!」
臭流氓!
然而等她想揍這狗男人的時候,他已經出去了。
氣得寧可在裏面直跺腳啊!
「你進去幫她弄一下吧,我去找一下曹導。」程硯安出來後交代了小於兩句,就去曹導那邊了。
等寧可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下起了大雨。
雨點落在帳篷上,好像整個世界都開始嗡嗡響了起來。
小於把滾熱的雞湯遞給寧可,她端着暖了一會兒手,才覺得舒服了一點,看了看外面的大雨,估摸着是不能再繼續拍攝了。
工作人員也是避雨的避雨,收拾東西的首飾東西。
寧可腦子昏昏沉沉的,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小於去給劇組的工作人員打電話,問問返回是怎麼安排的。
迷迷糊糊中,寧可感覺到有人在抱自己。
無奈她實在太累了,眼皮沉得都睜不開,只叮嚀了一聲就安穩的靠在了那個溫暖的懷抱里。
下山之後,寧可果然發起了高燒。
梅梅姐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寧可自從流產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太好,雖然調理了挺久的,可也沒完全恢復,很虛。
所以梅梅姐才反對寧可接這部劇,儘管她知道這部劇大爆的幾率非常高。
但考慮到寧可的身體,才不建議她接這部戲的,只是她沒能拗過寧可。
生了病的寧可,變得很乖巧。,
因為發燒,小臉通紅着,整個人都嬌嬌軟軟的,看得程硯安既心疼又心軟。
「家裏有藥嗎?」程硯安問小於。
「有的有的,家裏都有常備的。」小於迅速翻出了醫藥箱,把需要用到的藥物都拿了出來,「這是退燒藥,這是消炎藥。」
「幫忙弄一下熱水吧。」
「好。」
程硯安一直陪着寧可,像是在呵護着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餵寧可喝藥的時候,她怎麼也吞不下去,意識都開始迷糊了。
程硯安直接含住藥片,低頭去吻住了寧可的嘴,將藥片用舌尖頂·進去。
一旁的小於看得瞠目結舌!
她好怕自己驚叫出聲,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可眼睛卻瞪得老大。
也不知道迴避,或者說她就不想迴避,甚至想再湊近一點觀看。
畢竟這可是嗑糖好時機啊!
以前只在和電視裏看過嘴對嘴餵藥這種行為,沒想到今天能親眼目睹,值了!
大概是藥太苦,寧可嬌弱的哼哼了兩聲,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抗議。
程硯安又喝水渡給她,一點點的把她嘴巴殘留的藥物味道沖淡。
她這才覺得好受了一點,迷迷糊糊的往他懷裏鑽。
退燒藥有一定的發揮時間,此時外面已經開始初露晨曦了,小於也困得不行,程硯安就讓她找個地方去睡覺,自己留下來照顧寧可。
小於只短暫的思索了一秒就點了頭,「那就拜託程隊了。」
出去的時候,她還給兩人關上了門。
程硯安一直守着寧可,過沒一會兒,她因為退燒開始冒汗,他就不停的用熱毛巾給她擦拭,好讓她能舒服一點。
她口渴了,又取來溫水餵給她。
那種照顧,是無微不至的。
期間寧可醒過兩三次,也看到了程硯安,但她什麼也沒說,又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程硯安則沒合過眼,每間隔一個小時就去量一下她的體溫。
看到體溫一點點的降下去,他的心才踏實了下來。
等到外面徹底天明,寧可的燒也徹底褪去了,這會兒睡得很安穩。
程硯安看看時間,他得回隊裏了,就彎腰在寧可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
寧可動了動,沒醒。
程硯安輕輕的退出了房間。
外面,小於蜷縮在沙發上睡着了,他也沒打擾,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寧可睡了一上午,快十二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