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名叫帥升,派遣使者到中國,並且獻給漢安帝一百六十人作為禮物。
對於這個事情冉閔還是知道的,畢竟初中的歷史課本上就有。
當時漢光武帝還贈送給倭國一枚金印,刻有「漢委奴國王」五個字的金印。金印為純金鑄成,印體方形,長寬各23厘米,高二厘米,蛇紐,陰刻篆體字。
至於倭國,《論語》中認為,倭乃九夷之一。
漢代以來專指日本列島的人,本無貶義,或許自元明時期開始帶有貶義。這種蔑視的味道,在近現代表現的尤為突出。
「喜歡交朋友?」冉閔不屑地嗤笑了一聲,說道,「這句話只怕你對晉帝說過了吧?倉山景吾,你可知道,寡人最討厭的,就是首鼠兩端,想要左右逢源的人!汝小小一個倭國,撮爾小國,彈丸之地,又是孤懸海外,寡人是否與你們建交,能否互通有無,寡人都不在意。」
「大王何出此言?」
倉山景吾的自尊心似乎是受到了打擊,連忙道:「大王,須知天朝上國!鄙人學習過華夏的經史子集,古往今來,華夏人都認為居天地之中者曰z國,居天地之偏者曰四夷。而天朝上國者,無不四夷賓服,四夷處四夷,z國處z國,各不相亂。」
「然自古天朝上國,何以沒有番邦異族朝貢?昔日曹魏之時,龜茲、于闐、康居、烏孫、疏勒等西域諸國無不朝貢,漢朝最強盛的時候,更是四夷賓服,萬國來朝!難道如今的大魏,不是天朝上國嗎?」
「……」
關於這個天朝上國的概念,冉閔還是知道的。
自古以來,華夏自居「天朝上國」,是世界的中心;而別人不過是「蕞爾小邦」,是蠻夷。
先秦時期,很多思想家開始思考世界,由此形成了各種各樣對世界的看法。時人認為我們所生活的這個總體空間叫作「天下」,天下共由「九州」構成。
戰國時期陰陽家代表人物鄒衍提出「大九州說」和「小九州說」。此外,還有一種看法,就將天下劃分為「五服」,此以周人為典型。
所謂的「五服」由內向外分別是甸服、侯服、綏服、要服、荒服,每一服之間的距離是五百里。無論是「九州」的劃分還是「五服」的劃分,總的一個原則就是天下為天子所有,天子代天臨民,這也就是世人常說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基於「天下」的劃分,古人又根據地理位置和文明的程度區分了華夏與夷狄,具體則為:東夷、西戎、北狄、南蠻。
當然,地理位置的劃分並不是主要的,所謂的夷夏之別最主要的還是文明程度的不同。
為何如此說呢?
因為「夷狄進zhong國則zhong國之」,就是說哪怕你是夷狄,如果心向中原文明,接受這套教化,你就可以成為華夏的一份子。比如春秋時期的楚國,一直被視為蠻夷,因為進行了一系列文明化的改革,故而獲得了中原王朝認可。
一直被中原王朝視為「虎狼之邦」的秦國經過商鞅變法後逐漸富國強兵,走上法制化道路,以至於荀子對之讚不絕口,認為其有古代遺風。
這種「天下觀」到了秦漢以後,則體現為華夏與周邊國家的一種「朝貢關係」。
如漢代與烏桓、扶餘、月氏等國的外交關係。到了曹魏時期則「西域雖不能盡至,其大國龜茲、于闐、康居、烏孫、疏勒、月支、鄯善、車師之屬,無歲不奉朝貢,略如漢氏故事。」
到了隋唐時期,由於武功的強盛,這種關係體現的更為淋漓盡致。如唐朝與周邊國家的關係,由於其一視同仁,
「自古皆貴中華,賤夷狄,朕獨愛之如一。」
因此,周邊國家對唐太宗極為擁護,稱之為「天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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