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張口結舌。
這人腦袋裏想的都是那些,她耳根子都發燙了。
秦淮年沒再逗她,隨口問了句,「剛剛乾什麼去了,怎么半天沒接電話?」
「下樓倒水了。」郝燕回,沒有隱瞞他,「剛好席臻回來了,他喝多了,和他說了兩句話。」
秦淮年敏銳的捕捉到重點,鏡片後眼睛眯起,「喝多了?他有沒有酒後耍流氓?」
兩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秦淮年信任郝燕,是很放心的,知道他們各自有房間,但想到自己女人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他還是很不爽的。
郝燕遲疑,「不算吧……」
秦淮年追問,「那他耍酒瘋了?」
郝燕斟酌了下,求生欲極高的她,沒敢告訴他席臻把她撲倒在沙發上的事情,只是避重就輕道,「不是,就是可能喝的有些多,剛剛差一點幫我當成已故的女朋友了……」
秦淮年眸光微凝了下。
他蹙眉問,「郝燕,席臻是不是不知道,我們已經和好的事情?」
郝燕愣怔的搖頭,慢半拍的想起來,「啊,我還沒和他說……」
她和席臻是一對假夫妻,兩人約定好的,在協議期間,為了避免外人口舌,兩人除了住在一個屋檐下以外,其餘都是互不干涉的。
所以,這件事她就也忘了和席臻提。
秦淮年聽後,眉頭又蹙了蹙,然後微不可察的笑了下,「我知道了。」
郝燕:「……」
隨後秦淮年轉移了話題,聊了兩句,就和她說晚安。
掛了電話,郝燕抿抿嘴角。
她總覺得秦淮年那個笑有些不正常,莫名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不過也沒琢磨太久,實在是太困了,躺下沒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
席臻開完會後,回到辦公室。
他站在落地窗前,視線越過玻璃,望着天邊的浮雲,思緒飄動。
昨晚的畫面仿佛定格在腦海里。
席臻酒量很好,應酬時醉的幾率很低,之前秦嶼不懷好意的想要灌酒,他最後也能保持清醒。
所以,昨晚喝得那些酒,其實並不足以令他醉。
只是當看到郝燕走下樓來後,不知為何,他下意識的裝醉了,或許是想要能再喝到她做的解酒湯,又或許是想要尋求一些她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