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歲的大媽,有着歲月痕跡的臉上,全是嚴肅,主要工作是負責盯着她們,以防她們偷懶。
拿出今天薪水遞給阮白的時候,大媽忍不住翻白眼「有個開豪車的男朋友,你還來發什麼傳單明天別來了,這工作是給真正的窮人做的」
阮白正要解釋,大媽卻一個眼神斜過來,起身走了。
就這麼平白無故,丟了工作。
心裏憋着一口氣出不去,阮白攥着到手的可憐的日薪,走向街對面的一家麵店,從早上到現在,滴水未進。
之前也不是不餓,很餓,餓的胃難受,可是不管她聞到什麼食物的味道,都會有噁心、想吐。
曬了差不多六個小時的太陽,身體早已虛弱,她繼續逼着自己吃一碗麵來補充體力,否則生氣都沒力氣了。
張行安跟着她一起過馬路。
「你別跟着我,我們不熟。」阮白消瘦的臉頰上都是苦楚。
「一起吃個飯,不就認識了我想嘗嘗這家麵店的面,你可不可以不生氣」這種溫軟的徵求女人意見的話,仿佛不是從他口中說出的。
「你吃這家,那我換別家。」惹不起,她總躲得起。
阮白說完就走。
「等等。」
張行安一把攥住阮白的胳膊,目光看她,平靜的道「正式交個朋友,我又不會吃了你。」
「對不起,我不想交你這個朋友。」阮白不想招惹是非,尤其是這種豪門子弟,且還是跟慕少凌有親屬關係的男性。
張行安不放開她的手。
她往出拽,卻拽不動身體因為掙扎而劇烈的搖晃了兩下,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眼神渙散的看着快要西沉的太陽,暈眩不已,直到眼前一片黑。
張行安蹙起眉頭,一把抱住了突然暈倒的阮白,反應過來後,他直接將人抱上他停靠在路邊的那輛保時捷卡宴。
這時,手機響了。
張行安煩躁的接了「哪位有話快說」
「大伯,舅爺爺讓我問你,你什麼時候回來」手機那端傳來慕湛白軟糯又嫌棄的聲音,這孩子,是被舅爺爺逼着打得這個電話吧。
畢竟,老頭不愛跟他這個孽子說話。
張行安回頭,阮白無知無覺的躺在車後座上,他看着她淡淡的眉,說道「這就回去,還給你帶回去一位阿姨。」
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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