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素月姑娘想多了,這些日子多虧了姑娘照看,我們感激不盡。只是叨擾多時,不好再接着攪擾。」玉忘蘇笑着說道。
這些日子,也真的多虧了府里的照顧。逍遙王給的藥也都是好的,她的傷口才能好的這樣快。
雖然她是被逍遙王連累才受傷的,不過依然心懷感激。
因為換個人,未必會這樣關心他們的生死。位高權重者,視人命如草芥的多了。
若不是逍遙王,或許他們受到了連累,卻也只能自認倒霉。
「既然姑娘去意已絕,那我去稟報王爺吧!」素月也不過多挽留。
上面的意思便是等王春和於姑娘的傷好了,也就由着三人離開。至於以後,便再做打算。
如今情形複雜,也只能是等時機成熟。
王爺如今都有危險,更不要說還要護着旁人了。
素月去稟報逍遙王了,玉忘蘇也就要開始收拾東西。她才剛動手,卻被水生攔住了。
「你傷還沒好,東西我來收拾吧!需要帶哪些東西,你說着便好。」
玉忘蘇也就坐下來,告訴他要收拾的東西。其實她在這府里本也沒什麼東西,就連身上的衣衫都是素月拿來的。
要收拾的主要也就是逍遙王賞賜的那些藥。那些可都是好東西,她自己用着便知道很不錯,反正都已經用過了,便也不矯情的拒絕了。
「這藥膏的香味很熟悉。」水生拿着玉雪膏嗅了嗅。玉忘蘇看着水生出神。
因着玉雪膏是用來祛疤的,她傷口一直還在用藥,自然還不曾用過。倒是聞過一下,有股淡淡的清香,說不出是什麼香味。
她想起素月說過的玉雪膏的來歷。
玉雪膏十分難得,多貢宮中,尋常人家必然是很難得到的。水生竟然會對這香味熟悉?
想來水生的真實身份很不一般。
「這是王爺賞的玉雪膏,祛除疤痕的。」玉忘蘇說完也就沒再說話。
等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王春也過來了和他們回合。他的傷口倒是比玉忘蘇還恢復的快。
素月也折了回來,說要召見玉忘蘇。
「王爺要見我?我一個人?」玉忘蘇微微蹙眉。
「是。」素月點着頭。「姑娘別多想,我們王爺自來喜歡見女子,反而不太見男人。」
玉忘蘇啞然失笑,這都什麼怪癖啊!雖然聽說過逍遙王好美人,不過也不用性別歧視到這份上吧!
不過這種說法,真不會讓人多想嗎?
雖然她還不至於自戀到以為逍遙王會對她另眼相看,不過,難道逍遙王這般行事,就不怕引得其他女子想入非非?
「煩請素月姑娘帶路。」
玉忘蘇才走出一步,水生卻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能否讓我同於姑娘一道去?」水生看着玉忘蘇,話卻是對素月說的。
「王爺說了,只見於姑娘一人。」
「我去去就回。」玉忘蘇看着水生,手按了按他握住她的那隻手。「不必擔心。王爺既然以禮相待,自然不會對我不利。」
水生卻半晌都沒有放開她,「他未必會對你不利,只是……」
「放心吧!」玉忘蘇笑笑。「等我回來。」
「水生公子放心,我保證將於姑娘好好送回來,完璧歸還。」素月開口道。
水生這才放手。素月引着玉忘蘇去上院,沿路景色宜人,玉忘蘇倒是好好的看了一番這府里的風景。
到了上院,玉忘蘇看到了一身常服的逍遙王。見到逍遙王的時候,玉忘蘇倒是有些詫異。
這個人同她想像的,還真有些不同。她還想着,見到的會是一個紈絝浪蕩子的模樣。
而眼前的男子,一襲白衣,莫名的給人一種光風霽月的感覺。清風明月一般的男子,多了出塵之態,卻少了凌厲貴氣。
她總覺得違和,卻說不上來哪裏不對。
見素月行禮,玉忘蘇也連忙跟着行禮問安。
「於姑娘不必多禮,坐吧!」逍遙王擺手示意玉忘蘇坐下。一舉一動間出塵脫俗的模樣,仿佛要羽化登仙,乘風歸去。
「多謝王爺這些日子的照拂。」
「姑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