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殺手果斷的一槍射出,宗雄腦門中彈,倒也死的痛快。
「為什麼!?」一處別墅當中,宗冠廷抓着夜玉堂的衣領,「以前不是說好了,把我爸引過來,逼着他撤掉宗柔副家主的位子就行了嗎?為什麼要殺我爸爸!?」
啪!!
夜玉堂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將其扇了個跟頭。
「你爸的死,關我什麼事兒?說不定是宗柔乾的呢!」夜玉堂一邊整理衣領,一邊說道。
「就是你!就是你派人幹的!我要為我爸報仇!」
宗冠廷抄起一個酒瓶,在茶几上敲碎,握着瓶頸照着夜玉堂的脖子刺了過來。
夜玉堂騰起一腳,就將其踹了個跟頭。
「再說一遍,你爸的死跟我無關!我理解你的心情,不怪你,但你要是再跟我動手,別怪我手下無情!」
說話間,夜玉堂抽出一把蝴蝶刀,刺在了木質的茶几上。
「不是你……那是誰幹的!?」
「我哪兒知道?聽說他是從宗柔的住處出來之後,遇到的襲擊,誰最值得懷疑,你心裏有數!」
「難道……難道是宗柔?」
「也許吧!你先冷靜一下,琢磨接下來該怎麼做吧!我會幫你關注案件的發展!」
夜玉堂轉身離去,上了一輛車,自言自語,「宗家,將是我夜家的囊中之物!」
他眼中綻放着濃重的邪異,一手攥成拳,一股仿佛掌握一切的氣勢迸發而出。
宗雄作為三大名門之一-宗家的當家人,他遇刺身亡的消息,在一夜之間就幾乎傳遍了京城。
因為案情重大,案件交給了總廳來調查。
陸山河因為和宗柔關係密切,也十分關注這件事,翌日上午,就早早的來到總廳,找張平虎來了。
「張叔,關於宗雄遇刺的案子,有線索了嗎?」陸山河問道。
「暫時沒有,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宗柔,已經把她收押了。」
「為什麼懷疑她?」
「路上的交通攝像頭,幾乎拍到了殺手作案的全過程,只是因為殺手帶着摩托頭盔,無法知道他的長相。但在殺手動手之前,曾去過宗柔的住處送快遞!」
「快遞里是什麼東西?」陸山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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