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煙頓了一下,笑着回頭,對紀星說:「不,我是紅蟻。」
「走啦!」芸煙好像鬆了一口氣一樣。
「那你好好的。」
「你也是。藏獒。」芸煙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最後加上那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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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住啊?」慕容於好整以暇地看着朱雲楨。
「你帶帳篷沒有?」朱雲楨轉頭問木芷然。
木芷然也一臉幸災樂禍地看着朱雲楨和慕容於,突然被問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沒帶,我沒有帶的,我又不知道會遇到你們,而你們又要過夜,我自己也不在這裏過夜。我帶那東西幹什麼?」
木芷然說完便往自己的馬車上跑,然後飛快地揮了揮手說拜拜,再然後就走了。
「這算過河拆橋嗎?」芸煙震驚地問。
「怎麼過河拆橋了?」慕容於看芸煙一眼。
「她吃了我們的東西,這樣就跑了?這還不算過河拆橋,算什麼?」
紀星總覺得這對話莫名的熟悉。
「好了,我們來討論一下這個問題吧!」慕容於笑着說,然後補充一句。
「為什麼只帶兩個帳篷?」
「這不是,不是我和紀星一個,你和芸煙一個嘛。不就,就兩個嗎?」
紀星覺得自己的直覺果然沒有錯,芸煙果然是被二小姐附了,每次這種時候老喜歡笑。然後自己和王爺就只剩結巴的份了。
「所以,誰能解釋一下呢?」慕容於托腮問。
「反正我不知道,這都是王爺讓我做的。」紀星一臉正直地說,然後被芸煙和朱雲楨都掐了一下。
慕容於把腦袋轉向朱雲楨,然後意味深長地發出一個單音節。
「哦?」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是我讓,讓紀星去帶兩個帳篷,我我只是負責下達命令而已。」
慕容於一臉不相信地點了點頭。
「真,真不是那樣的。我以前也沒和紀星睡在一個帳篷,我不知道我和他睡一個空間夠不夠。在,在我的印象裏面,帳篷有這麼大,裏面的空間不大,但再睡一個人應該是綽綽有餘的,我真不知道我和紀星會睡不下。」
朱雲楨手忙腳亂地比劃道。
「再睡一個人?應該?綽綽有餘的?」慕容於十分天真地問。
朱雲楨忙不迭點頭。
「睡誰呀?」慕容於歪着頭問。
芸煙小聲地笑了,她就知道自家小姐會來這一。
「什麼?」朱雲楨呆了。
「你剛才不是說睡一個人綽綽有餘嗎?人有那麼多,睡誰綽綽有餘啊?」慕容於壞笑。
睡誰?
不是,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歧義啊。
朱雲楨此刻的腦海亂七八糟,快鬧成漿糊了。
慕容於顯然是故意的,她就喜歡看朱雲楨這幅害羞的模樣。
「你說帳篷裏面的空間不大,說了你自己後,還能再睡一個人。那請問,安定王,你是拿誰的量去比的啊?」慕容於換了一個說法,雖然更加不含蓄了。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