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好。」
「小壞蛋去見老壞蛋了！家裏還養了一個壞蛋狗，一個壞蛋屬下，一屋子的惡魔，還真是絕配。」
她忍不住嘀咕道。
岳齊離得近，哪怕她聲音小，自己也聽到了一些，不禁瞠目結舌。
她說自己和狗無所謂，竟然說老大是小壞蛋……
一個小女孩，罵三十歲的大叔小壞蛋。
這畫面感怎麼如此詭異呢？
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周小姐對「小」這個詞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為什麼我以前沒見過你？」
「因為老大喜歡獨來獨往，身邊不喜歡跟人。」
「那他就不怕被仇家追殺嗎？身邊也不留人保護？」
「老大很強，別人都忌憚，不會自尋死路的。」
「切，強什麼強，他這種人擱北方遲早被人群毆致死的！」她一想到傅影的暴脾氣，忍不住吐槽的說道。
岳齊聞言，瑟瑟發抖，表示不敢懟自家老大。
「對了，為什麼這些人這麼怕他，他在家裏也是凶神惡煞的？她們都是請來工作的，為什麼感覺全都是奴隸一般？」
「這些人，都拿了老大的高價薪酬，入了這個房子，除非死了被抬出去，不可能站着走出去的。」
「天？這是什麼霸道條款？這麼不人道？」
「周小姐，老大從未逼迫任何人簽下契約，都是他們自願簽下的。」
「什麼？」周婷震驚了，誰會要錢不要命？
「這些人，都拒絕不了高價的誘惑，那些錢他們幾輩子都賺不到。而她們需要做的，就是對老大忠誠，只效忠老大一人，為他活着。周小姐，你單純，不知人心險惡醜陋，可我和先生見過太多骯髒了。」
「這些人里，還有亡命之徒，逃無可逃，來這兒簽了賣身契。哪怕他之前是連環殺人犯，在這兒也得服服帖帖。你覺得這是霸王條款，可這兒何嘗不是她們快速達成心愿的地方。可以避難，可以拿錢，犧牲自己，可以讓家人享受榮華富貴。」
「他們之所以懼怕老大，是因為無規矩不成方圓，其中有惡人，那老大就是惡人之首。他們現在開始，不僅懼怕老大，還會懼怕周小姐，因為周小姐也能決定他們的生死。」
「我……我也可以？」
周婷茫然的指了指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來到什麼地方。
這兒……傅影就是王，他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大家敢怒不敢言，效忠他為他服務。
而她，好像成了土匪夫人，也可以奴役她們。
這和她所學的一切都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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