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心裏面想着的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也是挺難說的。
「哎呀,之所以之前不怎麼樂意說這件事情,那就是每當有詭異試圖討論這個東西,就會在晚上莫名其妙死亡,根本就活不到第二天」
張不凡看着對方的樣子並不像是作假的,拿着這麼一個理由出來,張不凡也並不能說對方的邏輯有問題。
只不過居然說連談論這個事情都不能做到,還真的是有幾分強硬的。
也難怪他們都是流露出這麼一個表情,或許在外面這些詭異看來,此時此刻他們自己的處境,那就是想離開張不凡根本就不可能答應,不想參與也只能留在這個地方聽着這個獨眼詭異提起這些東西了。
雖然說他們並沒有發表過自己的看法,真的是要說談論,那還真的是扯不上多大關係的。
但是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們認為就是這麼認為的,他們認為是這個樣子的,難道說一定是這麼一個樣子的嗎?
那些詭異也不是莫名其妙死亡的,背後肯定是有着什麼東西進行了這些行為。
對於這些詭異來說,所謂的談論也只不過是在那麼多基數的事件之下找出來的一個共同因素,具體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或許他們也不能給出來一個肯定的答覆了。
所以說這也是他們驚慌的表情,他們對於張不凡無能,對於這種無法確定的命運結果感覺到無力,只能在心裏面不斷安慰自己,不斷給自己催眠暗示。
不對,此時此刻張不凡正可以說是在談論這件事情,如果說真的是會有什麼么蛾子的話,未來那個東西肯定是會找上張不凡的。
不過至於那個東西殺死這些詭異的目的,張不凡也是可以猜得出來了。
很簡單,那就是不希望山神意識到存在這個東西了,要是到處有詭異嚼舌頭,山神不想知道也是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