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聲音在拓跋詢耳畔響起。
拓跋詢抬頭一看,一個青年坐在王座上,身着銀絲軟甲,一個侍從在旁邊端着他的王劍,四周還圍着不少手執利刃的士兵,一個個殺氣騰騰。
「二弟·····」拓跋詢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這個詞語。
拓跋爍淡笑一聲:「原來秦王殿下還記得有我這個二弟,我還當秦王殿下光顧着但他的平東大元帥,忘記了其他的東西呢,不知秦王殿下此次前來,有何貴幹?」
「二弟,我這次有要事前來。」拓跋詢說着,想上前,但背上頓時挨了一悶棍,隨即被人摁倒在地上。
「大膽!我們陛下也是你能接近的嗎?」一個齊衛厲聲喝道。
「慢。」拓跋爍抬手道,「把他放開,讓他說。」
兩個齊衛有些不情願的放開手,站到了一邊。
「二弟,李友賢他近日在軍中快速扶植爪牙,現在軍中的將領,已經一大半都是他的人了。」
「那關我什麼事,反正我在你們眼裏都是反賊。」拓跋爍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
「而且我推測近日李友賢又在帝都拉攏爪牙,現在估計禁衛軍也都是他的爪牙了,他已經是大魏權臣,若是想謀權篡位,豈不是輕而易舉,歷史上權臣篡位數不勝數啊。「
」他反了更好,也省得我布重兵進攻墨陽城了,反正拓跋武的人頭遲早會有人去砍掉,我跟着費什麼心呢。「拓跋爍還是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二弟,我求你了。「拓跋詢頓時跪倒在地上,」就幫我這一次,我現在真的沒人可以幫我了······,三弟原本掌管城防軍,但現在也渺無聲息了·······「
拓跋爍貌似有點被弄煩了,站起來反問道:」我憑什麼要幫你?憑着我們十多年的兄弟情感嗎?我希望你弄清楚,我們現在,是敵人!「
這個反問似乎把拓跋詢問倒了,對啊,他為什麼一定要來幫助自己,他虧欠過自己什麼嗎?反倒是三年前,還是自己對不起他。
場上頓時沉默了,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終於,半晌之後,拓跋詢站了起來,行禮道:」二弟,多謝你能聽完我說這麼多,我告辭了,但願我們不要在戰場上相見。「
說着,拓跋詢轉身向外走去。
突然,腹部一陣刺痛,拓跋詢低頭一看,腹部處的白衫已經被染得血紅······
外面下着大雨,拓跋詢一個人緩緩走進了大雨中。
一步、兩步。腳步變得那樣的沉重。
眼皮子也變得越來越重,貌似快要睜不開了。
拓跋詢頓感一陣天翻地覆,他知道自己毒發了,算了,反正再像狗一樣活在這世上有什麼區別。
只聽見一聲水花濺起的聲音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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