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沒地兒住?那就跟我走吧。今晚老子讓葉老頭睡沙發,屋子裏那張床是你的了。」葉軍浪豪氣干雲的說道。
「那你呢?」
白仙兒狡黠的眨了眨眼。
「把你送回我屋子裏的時候,我肯定是醉了。一個醉了的人,天地為席。有可能是躺地上,也可能倒在沙發上,也可能爬上床……」葉軍浪笑着說道。
白仙兒俏臉又是一紅,她輕碎了聲,說道:「那我還是自己找地方住吧。」
走出去酒吧的時候,蕭含玉慢了一步,跟在葉軍浪身側,她眼眸一轉,看着葉軍浪那張側臉,輕聲說道:「葉軍浪,此前我——」
葉軍浪心知她想說什麼,他笑了笑,低聲說道:「玉姐,你不用感到歉意什麼的。我能理解。如果你想起那人,把我當成他也無妨,比方說抱一抱什麼的,我不介意的。」
蕭含玉臉色一紅,那雙內蘊風情的眼眸禁不住白了他一眼。
那宜喜宜嗔的嬌態配合着她那極盡成熟的風情,當真是讓人心旌搖曳,難以自持。
葉軍浪腦海中不免浮現出此前擁吻蕭含玉時的那種感覺,用力抱緊之下胸前仿佛被一大團棉花被包容,那種極富彈力的柔軟讓人回味無窮。
走出酒吧外,被清涼的夜風一吹,葉軍浪自身的那股酒意都消散了幾分。
幽魅告別了葉軍浪,先是上車走了。
葉軍浪看了眼白仙兒,問道:「仙子,要不要我開車送你一程?」
白仙兒搖頭,說道:「不用了。萬一你把我拉到荒郊野外,我豈非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葉軍浪惱了,黑着臉道:「我像是那種人嗎?」
「對於你這樣的無恥敗類,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白仙兒紅着臉道。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葉軍浪忽而聲情並茂故作傷感的念了一句詞。
白仙兒吃吃一笑,道:「這人一定是喝醉了,居然也學那文雅之人朗詩頌詞起來了。」
「仙子,這是送給你的……多情自古傷離別啊,你要珍重,以後不用太自作多情的想我,免得換來那離別之傷。」葉軍浪好整以暇的說道。
白仙兒臉色一怔,眼眸中泛起些許惱意,不等她要說什麼,只見葉軍浪朝着蕭含玉揮了揮手,告別之後也上車走了。
蕭含玉望着葉軍浪開着那輛彪悍的防彈越野車離去的方向,一時間各種情緒湧上心間,也不知正在想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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