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姿勢,薄寒言垂眸就能夠看到許念胸口的風景:「還有三天。」
「我知道,還有三天。」許念跟着薄寒言的聲音繼續說。
可是許念臉上的笑容笑得格外的暢快。
接着她就將自己的身子挪了挪:「薄先生,你後悔嗎?」
「不後悔」薄先生表示自己要堅持自己的原則:「來到你身邊,是我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情。」
許念在聽到薄先生說這話的時候就直接笑了出來,
看到許念這般,薄寒言心裏的某種不安就消散了不少。
下一刻的時候,許念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當吻住的那刻薄寒言下意識的想要回應,但是想到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他還是忍住了。
可是這個時候,許念就開始解開他的襯衣扣。
薄寒言抓住了某個在為非作歹的下手,接着推開了許念:「許念,不要胡鬧,你要是胡鬧的話。」
許念的眼裏皆是狡黠的笑容:「我怎麼胡鬧了,你昨天可是說了,你是我的,既然你是我的話,那麼我對你做什麼,難道就不行麼?」
好吧,薄寒言只能是放開了小女人的手。
這個人吶,在第一次的時候還是有點害怕的,但是隨着次數慢慢的變多了,所以就變得膽子大了。
許念就是這樣,就是仗着薄寒言現在的害怕,所以為非作歹。
她扒開了薄寒言的衣服,然後身體靠了上去。
兩具身體,沒有衣服的阻隔,更加能夠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薄寒言,你有沒有覺得,你太會說甜言蜜語了,到底是誰教你的。」許念開口。
薄寒言算是明白了,這個小女人是在套自己的話啊,難怪下這麼大的本錢,但是薄寒言怎麼可能讓許念套出來:「沒有什麼人教我,我只是看到你,那些話,我就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了,我也不知道該為什麼,或者是我心裏想對你好,所以就無師自通了吧。」
許念對薄寒言這話很明顯是不信:「薄寒言,不是有句話叫做坦白從寬。」。
「坦白從寬的前提是犯了什麼錯,但是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事情。」薄寒言直接抓住了許念話里的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