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着不錯!」蕭鳴又啃了一口果子。
符銘聽着他們的對話,不經意地露出了笑容,而他也在賣力地打鐵鑄劍。
「當……當……當……」
只是在打鐵聲中,他似乎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
「又有人來了?」蕭鳴無語道。
符銘的表情立即緊張了起來!
「快,你們躲到後面去,蕭鳴,你也去,快!」符銘慌亂道。
「啊?」蕭鳴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別啊了,快去!」符銘就差吼了出來。
蕭鳴會心地點了點頭,然後和白仙兒幽墨一起躲到了鑄劍台的石頭後面。
單真子和樊皇天慢慢地出現在了這裏!
符銘一邊打鐵一邊道:「族長,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
就算是單真子,也不敢在符銘的面前擺臭臉色,他笑道:「符銘大師,最近劍津界來了三個外人你可知道?」
「我知道,昨天去送劍的時候,曲長老跟我說了。」符銘仍在打鐵,非常的平靜。
「是這樣的符銘大師,整個劍津界我們已經找遍了,只有你這裏還沒有找,所以便來看看他們是不是躲在你這兒?」單真子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口吻道。
「當……」
打鐵聲戛然而止。
符銘抬起頭來道:「族長,你是懷疑我私藏外人?」
「不,絕沒有這個意思,符銘大師備受尊崇,乃是劍津界的靈魂,我怎麼可能懷疑你?」單真子訕笑道。
「既然不懷疑我的話,族長就請回吧,我還要鑄劍呢!」符銘冷漠道。
說罷,他繼續開始打鐵。
單真子的臉色鐵青無比,心裏真是有氣撒不出!
倘若劍津界還有第二個鑄劍師的話,他一定會給符銘點顏色看看!
一直不說話的樊皇天突然道:「符銘大師,不知若源去了哪裏?」
符銘身子一抖,然後冷靜道:「我讓他去山頂幫我採鐵石了。」
「符銘大師不是說了若源着了風寒嗎?為什麼還讓他去幹活?」樊皇天質問道。
符銘表面上鎮靜,其實心底相當着急。
唯獨若源……他是沒辦法圓回去的。
但是這樊皇天張口就是若源的事情,莫非真的是有備而來?
「這個樊皇天,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石頭後面的蕭鳴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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