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梨坐在那裏,將手中的酒杯放回去,不理會崔曼夢,只笑着看向白真真,「我今天能安排唐小姐壓你的風頭,以後就能壓你少奶奶的美夢。」
「許星梨,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你以為你擋得了我的路?」
白真真死死地捏住桌面上的餐刀。
不錯,越來越沉得住氣了,還真以為能看到她白大小姐大鬧典禮。
「擋路?」許星梨輕蔑地笑着搖頭,「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攔你的路做什麼,我要的……是送你們白家人下地獄。」
說到最後,她的笑容忽然收起來,美麗的眸中只剩下絕決的狠意。
白震壓着嗓子道,「你真當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那便來賭一把,看看我和你們之間,誰先死。」
許星梨一字一字說完。
白震幾乎要拍桌,忽然面色一變,白真真的臉也變了,低頭趴在桌邊抽泣起來,肩膀抖得厲害,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許星梨下意識地轉頭,就見一身優雅的白書雅正朝這邊走來。
白書雅一到,還沒問上話,白真真就哭着撲進她的懷裏,牢牢地抱住她的腰,「姑姑,我沒有做過,她們都是胡說, 我沒有那麼不堪……」
許星梨看向白書雅,她站在那裏,低垂着眼看不清表情,手卻是放到白真真的背上輕輕拍着。
大概還是憐惜的。
憐惜到許星梨覺得,是不是把一切鋪開展在牧家人面前,他們還是會原諒白真真。
許星梨嘲弄地勾了勾唇角,起身離開,再不回頭看一眼。
她走出熱鬧浪漫的會場,有人仍在竊竊私語,有人沉浸於台上的浪漫舞姿,今晚的主角則握着彼此的手靜靜地站在角落裏,眼裏只剩下對方。
另一邊,許星梨看到了牧煜文,他坐在牧羨光的肩膀上,正一臉專注地望向舞台的方向,小手鼓了幾下掌。
許星梨收回視線,一步步走出會場。
……
典禮結束後,許星梨送唐雅回去,由於她也喝了酒,還專門配着司機,她純屬是陪伴的一個作用。牧景洛沒有親自送,是個特別清楚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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