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伺候王爺!」
她那如秋水般清澈動人的眼眸凝望着信王。
信王沒有理會她,轉而詫異地對二柱道:「你不喜歡她?」
自聽到此女的聲音起,王二柱便神情有異,似有所思,又有所動容。
信王記得二柱一向是有些沉穩的,除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刻意的問罪。
他記得二柱一向是不怎麼動聲色的,故而才誤以為他喜歡蘇如是。
而蘇如是也確實長得太好看了,是那種讓男人見之即醉的紅顏。
也難怪信王會想歪。
「王二柱,你可想好了,這是你與此女成就好事的唯一機會!」
信王嚴肅了些,正色問道。
他心裏仍然覺得二柱是在偽裝。
倒是蘇如是,聽見他喊二柱的姓名,不由得一驚。
「你是王二柱!」她猛地轉過頭去望向二柱,眼神中除了驚愕,還有掩蓋不住的羞愧。
只要是與王逸軒有關的事,她都是留了心的。
王逸軒有些厭惡這個堂弟,她也就記下了對方的姓名。
那一日醉仙樓的門口一見過後,王二柱還喊了她一聲嫂嫂。
她見着情郎冷言冷語的對待堂弟,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讓對方看笑話的時候。
若是他拿此事去與逸軒添油加醋的亂說,豈非是要壞了自己二人的情分?
她內心極其糾結犯愁,潔白的貝齒緊咬着嘴唇,滿臉的焦慮不安。
卻聽二柱笑答:「王爺多慮了!」
搖了搖頭,他又道:「蘇姑娘和我堂哥早就暗生情愫,我又怎能置倫常於不顧,對蘇嫂嫂動心?」
「你堂哥?」信王若有所思,旋即想起抓捕許知縣那一日的場面,恍然道:「就是娶了許有直女兒的那個舉人吧!」
王逸軒那一日給他的印象不錯,隨後其為保王家而捨棄許靜嫻這個新婚妻子的行為,也讓他頗有感慨。
因而記住了王逸軒這個人。
「只是你說此女與他生情,為何又來我這兒自薦枕席?」
信王略驚訝的道。
不過他見多識廣,一絲驚訝只少縱即逝。
為了榮華富貴,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他心下正有些感慨,卻見蘇如是忽然跪在了地上,抬頭含淚看着他:「王爺恕罪,如是並非有意冒犯,只是————」
蘇如是以簡短精煉的語言,將自己的身世緩緩道出。
她本是吏部尚書的女兒,後來父親含冤入獄,蘇家男的斬首流放,女的皆貶為商籍娼女。
她被發賣到此,幸好遇見醉仙樓老鴇,念她年幼,就收養長大,還允她賣藝不賣身。
後來得見王逸軒頗有才華,能寫出一些才情過人的詩詞,功成名就可謂是指日可待。
她只盼着能夠有那一天,王逸軒當了高官過後,能念舊情,替自己以及蘇家滿門伸冤。
故而才使人花大價錢買了王逸軒的那些個拙劣菜譜,只為助他安心念書,早日考取功名。
二柱搖了搖頭。
能將尚書大人整得家破人亡的勢力,豈是那麼好對付的。
王逸軒並非世家子弟,又怎麼能在短時間升到那樣的高位?
而等到他高官厚祿功成名就之時,在情與利之間的抉擇中,前者恐怕已然沒有了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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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