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能保護夫人。」
初櫻哽咽着的吸了一口氣,「扶桑啊,如今,我便只有你了啊。」
阿覓不知所蹤,失去了孩子,她孤身一人之外,便就只有扶桑了。
扶桑用力點頭,「扶桑一定會一直陪在夫人身邊,照顧夫人的。」
初櫻沒有接話,只是用力抱着她。
可是她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花辭,早就已經去世了,早就已經將自己的命給了她。
夜離澈看完摺子,聽雲秀說扶桑找來了,便尋着過來看看。
「殿下……」
過過往往都宮女跟他行禮,他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們都退下,自己則站在門口,看着靠着床坐着的初櫻,扶桑正在伺候她吃東西。
看到她能乖乖吃飯,他便心安了許多。
可是他也不知道,即使是把心掏出來給初櫻,如今的初櫻,也不會再接了。
宸王府沒有任何動靜,曾經傳得沸沸揚揚的兩人之間的較量也隨着這件事情平和了許多,似乎兩人現在都無心處理這件事情。
獨孤清羽一直都被夜南冥冷落着,她心中不痛快,卻也找不到地方去撒氣。
安苑那邊公孫安陽最近也沒有任何動靜,想必是小世子出生之後,她自覺自己的地位已經穩固了,便不想再多爭些什麼了。
獨孤清羽知道這並不是公孫安陽的性格,但是想着她目前也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所以也就暫時不去管了。
花園裏,夜南冥站在池塘前,看着滿塘的荷葉,想着不久之後,荷花便要開了。
「王爺,安苑那邊讓人帶話來,說是側妃想請王爺晚上過去一起用晚膳。」
郁塵在他身後稟報道,夜南冥沒有多大的反應,過了片刻,才幽幽道:「去安排一下,就這幾天,把他們母子送出去。」
「那小世子。」
「安置好便行了。」
夜南冥沒有絲毫猶豫,就連提到小世子,他都沒有任何情緒波瀾,似乎並不在意。
郁塵心中也清楚,小世子與夜南冥本就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當日肯將公孫安陽再接回來,都是因為當時形勢所逼,再加上小世子的父親,曾經是為自家王爺效力的。
如果單單講公孫安陽的話,她恐怕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屬下這就去辦。」
夜南冥臨風而立,將一把飼料撒入池中,看着那些魚兒爭先恐後的搶食,嘴角升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後子奴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無限感慨,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樣,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做到什麼地步,他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
夜南冥感覺到了身後有人,並不予理會,餵完魚,頭也不回的邁開步子朝前面走去。
「王爺。」
後子奴忍住開口喊了一聲,這才讓夜南冥停下來,回頭冷冷看了她一眼,「何事?」
後子奴猶豫了一下,站在原地,沒有上前,而是開口道:「木輓歌死了。」
木輓歌?
遙遠而又熟悉的名字。
他不為所動,嗯了一聲,準備轉身離開,就聽到後子奴補了一句:「是側王妃的手下阿桑殺的。」
夜南冥仍舊不為所動,僅僅只是嗯了一聲一聲,轉過身去。
「王爺難道還不明白嗎?側妃真正想對付的,到底是誰?」
後子奴望着夜南冥的背影,開口問道。
「你不也一樣?」
只聽得夜南冥一句反問,便讓後子奴噤了聲。
若是說獨孤清羽想針對的人是初櫻,那後子奴不也是一丘之貉,好不到哪裏去?
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眼看着夜南冥離開,後子奴臉色並不好看,卻也不敢再繼續試探下去。
畢竟,夜南冥的底線,沒有人敢去觸碰。
一個可以對自己的親生骨肉坐視不理的人,誰還能指望他狠起來可以手下留情?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雖然說又歷經一世,骨子裏的脾氣還是沒有絲毫改變啊。
初櫻,你又比我,好得到哪裏去?
獨孤清羽聽說初櫻現在已經沒事了,心中隱隱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