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這便是他新科舉制度後產生的讀書人?
難道……是大宋現在太過興盛了麼?
他沒想到,這些舉生們所作的詩竟然都是賞花賞月,賞夜賞風。只偶有暗頌朝廷的。
而有關邊疆戰事,或是以往大軍功績的,竟是半句都沒有。
可這十年來,大宋又有幾日是真正安定的?
他不禁在想着,將守護社稷的重任都放在禁軍身上,不讓百姓有半點危機感,這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如果大宋以後的讀書人都只會這般空談風月,卻沒有半點山河崩毀的危機感,他禁軍縱是覆滅元朝,大宋又能昌盛多久?
眾舉生們再度安靜下來,神色各異地盯着趙洞庭。
有人憤憤起身,道;「此詩乃是唐朝杜牧所做,和你有何關係?」
然後看向溫慶書,「如此厚顏無恥之輩,溫姑娘也將其請來赴會?」
說罷竟是拱拱手,「常某羞於與這樣的苟且之徒為伍!」
然後就要向着外面走去。
其後接連有幾人站起身來。
唯有溫慶書,深深地看着趙洞庭。眼神中似有眸光光芒流淌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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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4.苟且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