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誓言是什麼意思?你怎麼能讓小紅鸞給你立誓?」
「怎麼?紅菱姑娘的意思是不能立誓?那簡單……」簫廣陵回頭環顧了一下一眾狐族,輕飄飄的說道,「我數一二三,數完一輪我就殺一人,直到她能立誓為止。」
此刻的簫廣陵完全和先前在花會上滿地打滾的小土狗判若兩人,甚至於阮紅菱都不敢挑釁他此刻的權威。
猶豫了一下,阮紅菱正想着給小白狐個眼神讓她幫腔,沒想到小白狐倒是麻溜的竄上了紅鸞的肩頭,揚起爪子已經作勢要動手了。
這倆姑娘一唱一和的已經把紅鸞逼得這個地步了,紅鸞眼看着一咬銀牙,眼眶一下子紅了。
偏偏簫廣陵還是不悲不喜,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彼此境遇輪轉也不知道當初這小丫頭積極的使喚着阮紅菱弄死簫廣陵的時候可曾有半分悔意。
「姓簫的!你可記住今日!」
「自然會記得,他日風雲化龍,我還得回頭對你說一句謝謝。」
簫廣陵面色如舊,卻把紅鸞氣得直哆嗦。只不過眼看着阮紅菱也不幫腔,小白狐甚至都打算動手了。
這兩人到底是同宗同族,如今竟然逼得她這般下場,這小丫頭氣極難平,眼看着嘴角就流下了一道血線。
「這倒是免了。」小白狐瞧着紅鸞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了,這會兒也沒好意思繼續逼她。
索性這鬧劇至此也差不多結束了,紅鸞咬着牙念誦完誓言,簫廣陵隨手拂去她嘴邊的血痕。
血色入手轉眼化作無痕,他的臉色也稍微緩和了些,隨口說道,「說說吧,靈桃古木到底要如何才能吸收煉化?我靠着這萬千靈桃古木之中的妖力又能到達何種程度。」
「哼~何種程度?區區一個將死宿體還有臉想着成仙成神不成?」
話語落下,擲地有聲,簫廣陵滿眼的錯愕,小紅鸞臉上的冷笑卻絲毫不曾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