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嘴臉?」
林宜站在門口看着,沒有上前。
牧子良被勒得喘不過氣來,他瞪向應寒年,「你不要太放肆,我是你爺爺!」「爺爺?」應寒年像聽到一個巨大的笑話,大聲地笑出來,他將牧子良推開,往後退了幾步,「牧子良,我應寒年能有今天不是靠你,更不是靠牧家!你沒有養過我一天,你
沒讓你兒子養過我一天!我是我媽用尊嚴和痛苦養大的!」
「……」牧子良被推坐在地上,聞言,臉色沉了沉,「她的苦難並非是我造成,你現在被仇恨蒙了眼睛。」
他只是將應詠希趕出牧家,僅此而已。
老頭子居然還能講出這樣的話來。
應寒年走到他面前,一雙眼充斥着嗜血的光,他咬着牙道,「比起連蔓和蘇美寧,我更恨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
牧子良坐在地上,夜風吹得他身體無比疼痛。
更恨他?
為什麼?應寒年彎腰站在他面前,伸手絞住他身前的衣服,一字一字道,「你是牧家的最高決策人,下面所有人都看你的臉色行事,當年,只要你發一句話,哪怕就一句話而已,我
媽也淪落不到這樣的下場!你放任了這一切,你他媽和自己下手有什麼區別?」
「我……」
牧子良看着眼前的應寒年,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是你害我媽做妓做了十五年,最該死的人是你!」應寒年瞪着他道。
「……」
牧子良縮了下身體,不知道因為是凍的還是因為他人生中難得的恐懼,他相信,應寒年這一秒是真想要了他的命。
應寒年死死地絞着他的衣服,牧子良整個人幾乎被他提起來,呼吸越來越不暢,強撐着一絲鎮定道,「應寒年,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想怎麼樣?想你死行不行?」
應寒年冷笑一聲,嗓音陰沉至極。幾秒後,他鬆開手,牧子良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狼狽地倒在地上,抬起腿一腳將輪椅踹得遠遠的,渾身透着冷血無情,「老爺子還沒見過生死街的夜色吧?好好欣賞,好好看看這段路,仔細聞一聞這路上沉澱了十幾年的血腥氣是什麼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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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一個屋檐,兩個世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