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發個誓吧。」
她道,聲音已經失去力氣。
「發誓?」
應寒年低眸盯着她。
「你發誓你今天和我說的都是發自肺腑,每一個字每一句都是真的。」林宜看着他說道。
「無不無聊?不是還以為我對你情深意重吧?」
應寒年輕蔑地笑了一聲。
「……」
林宜倔強而固執地看着他。
應寒年揚揚眉,而後豎起手,他的手型很好看,修長乾淨,指骨分明,「我發誓,我今天……」
「以你母親應詠希的名義。」她打斷他的話。
話音一落,應寒年的臉色沉了下來,冷冷地看向她,「你真無聊?我媽的名義是那麼容易拿出來的?」
對他媽媽倒還是一貫放得很重。
「如果你說的是真話,你怕什麼?」
林宜反問。
「我有什麼怕的,你別這個樣子行不行,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是我被你戴綠帽子!那你敢不敢發誓你和牧羨楓一次都沒有做過?」應寒年不悅地盯着她。
還在想這個麼?
「你很介意是嗎?」林宜只覺得整個人都是冷的,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半晌,她笑了一聲,輕聲道,「那我告訴你,我和他……不止做過一次,滿意了麼?」
應寒年的臉色頓時沉到谷底,一絲怒意慢慢地襲上雙眸,額上的青筋暴露出來,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他的力道很大,恨不得握斷她的手,咬牙切齒,「你果然……」
「憤怒?痛苦?」
林宜忍受着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諷刺地道,「我以前也以為你知道什麼是痛苦,現在才發現,你根本不知道。」「你想折磨我?」應寒年狠厲地瞪着她,「好,那我也以我母親的名義告訴你,從你和牧羨楓定下交易的一刻,我就對你噁心透了!我麻煩你以後搞搞清楚男人要的是什麼,
男人要的是乾淨!」
「……」
林宜呆了一秒。他竟真的用了自己母親的名義來起誓,她還在奢望什麼?奢望他有不得已,奢望他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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