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蕩蕩。
「那也不該瞞騙我。」
牧夏汐有些激動地道,她很喜歡林宜,還記得當初她拉着林宜的手說自己喜歡應寒年,可林宜卻一個字都不曾透露給她。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並沒有人問過我和應寒年相不相識。」
林宜淡淡地道。
「……」
牧夏汐怔住,她居然如此反駁。
當時誰會想大房的小私廚和二房的屬下認識呢,誰會特地去問這個?
牧華弘坐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冷厲地道,「你和寒年認識這麼多年,卻在遺囑宣佈之後才在一起?你自己覺得合常理麼?」
林宜坐在沙發上,牧家的正廳太大,大得連大家的聲音都顯得空。
面對牧華弘的質問,她忽然想起應寒年身上那股目空一切的張狂,若他在的話,一定會懟得他們全部沒臉。
想到這裏,她不禁輕笑一聲,鎮定地反問道,「三爺是覺得,我和應寒年一直保持地下情,保持幾年,就是為了最後做這遺言見證人?」
他想知道的不就是能不能從這方面下手,推翻遺囑麼?
「……」
全場靜默。
這聽起來確實也不合常理。
牧華弘冷冷地看着她,小女孩很厲害,知道怎麼避重就輕,本想打探一二,看來從她的嘴裏是探不出什麼了。
「二少爺回來了!」
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所有人都抬眸望去,黑色皮鞋踩在光可鑑人的地上,冷灰調的風衣襯得男人的身影越發頎長,應寒年面若冷霜地朝這邊走來,身後跟着姜祈星。
見到這一大群人,應寒年薄唇勾了勾,連笑都是冷的,「今天這麼熱鬧?」
眾人看向他,臉上神情各異,汪甜甜對應寒年懼怕得厲害,往牧羨泉懷裏靠了靠。
應寒年直接朝着林宜走去,在她的沙發扶手上坐下來,手落在她的肩膀,低下身子靠近她,剛剛才冰冷的臉瞬間化為寵溺,「受欺負了?」
這裏是他的地盤,人都是他的。
還另外撥了六個女傭隨身護她,她能受什麼欺負?
真覺得她會受欺負,他也不會讓她一個人睡在牧家。
林宜微笑着搖頭,「是三爺覺得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在問我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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