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音皺眉,「應先生太言重了,我們真的是奔着親上加親的緣份來的。」
「是奔着親上加親,還是奔着牧羨光和牧夏汐手裏的那些集團股份?」
應寒年毫不留情地問道,臉色冷漠極了。
林宜也不由得看向連音,的確,從去年到現在,應寒年重用牧羨光,也陸續給了牧夏汐一些股份,兄妹倆加起來手中的股份還是很可觀的。
被應寒年這麼一番質問,連音顯然有些繃不住了,語帶不悅地道,「應先生未免看低了我們連家,連家今時今日的地位根本不在乎牧家什麼可觀的股份。」
這話說的就差說連家才是四大家族之首。
「是麼?」應寒年冷笑一聲,「看來連大小姐比你父親的口氣還狂,就是你父親站在這裏,他也不敢說他對牧氏集團的股份毫不在乎。」
「……」
「股份那點錢連家當然無所謂,但因此能在牧氏集團插一席講話之地,好處可比當初嫁一個連蔓更多。」應寒年輕蔑地瞥她一眼,「連大小姐這麼勞心勞力地為連家養子籌謀婚事,連老一定很欣賞你的深謀遠慮吧。」
「你——」
連音語塞,但很快按下所有情緒,笑着道,「應先生,我真的只是想促成這一樁天賜良緣,如果應先生不放心的話,可以讓他們簽下婚前協議,連家絕不沾手夏汐手中的股份,並還另贈連家股份,還請您不要破壞兩人的感情。」
這種贈林宜也知道不可能是什麼可觀股份,就是意思一下而已,只是此刻擺出來就顯得話很漂亮。
「呵。」
應寒年諷刺地笑了一聲。
「應先生笑什麼?」
「我都說了,連大小姐深謀遠慮,看上的怎麼會是股份帶來的一點金錢利益。」應寒年道,「牧羨光和牧夏汐的股份加起來有話語權才是最重要的。」
「……」
林宜看着應寒年,他步步緊逼,這場婚事恐怕是要黃了。
牧羨光聽到這裏,明白應寒年不想要這親上加親,是防他們兄妹靠向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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