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光一閃,冷冷地道,「他連你穿過的衣服都撿,我看他沒安好心。」
「……」
林宜愣了下,她還以為他是在關心她,原來是在吃飛醋,不禁勾了勾唇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牧羨楓對我是不安好心,那你對牧夏汐是什麼?」
情意綿綿之中,她都不忍談這些破壞氣氛,他倒先提。
行啊,提就提,誰怕誰啊。
應寒年看着她瞬間變了的臉,一向能輕鬆應付任何危機的他怔了下,「我能對她有什麼,我昨晚就讓她回房了,也說過不行了。」
「那回房之前呢,你不是說想閉着眼睛把她睡了麼?碰她哪了?親她哪了?到哪一步了?」林宜繼續一臉假笑地問道。
「……」
應寒年慢慢鬆開她,一雙腳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這女人……怎麼突然可怕起來。
「說啊,怎麼不說了?」林宜笑着問。
「沒親,就摸了摸裙子。」
「哦,摸裙子?是脫裙子吧?你應寒年花叢中過慣的人,脫女人的裙子比脫自己的衣服還利落吧?」林宜的笑容越來越深。
想想,他在她面前一通賣慘,她就栽了,簡直是太便宜他。
看着她臉上的笑容,應寒年都覺得後頸發涼,不禁又往後退兩步,一手按住自己的胳膊就俯下身來,皺眉,滿臉痛苦,「疼……團團,我傷口又痛了……」
呵呵。
剛剛給自己揭血痂、灑消毒水、敷藥的時候都不哼一聲,這會喊疼了?
「哪疼?」
林宜笑眯眯地問道。
「這裏,可能昨晚摔下山的時候骨折了。」應寒年低啞地說着,平時算計別人算得飛起的一個人這會兒像只受了傷的小獸,一雙眼可憐兮兮地看着她。
「是嗎?我看看。」
林宜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捲起他的衣袖,看着上面裹好的紗布,如蔥段般的細指慢慢摸上去,順着他的手腕往上爬,柔嫩的指腹划過,跟小貓撓人似的。
應寒年盯着她,喉嚨都緊了。
她是在誘惑他麼?就在他伸手要將她摟進懷裏的一剎,林宜一把擰上他紗布的位置,狠狠地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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