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診所開到這裏來,想着遲早有一天能在這座城市遇上你,你信嗎?」
「啪——」
筷子上的蝦餃掉回碗裏。
白茶坐在那裏,震驚地看着對面的人,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
葉樺無聲地注視着她。
「你在開玩笑吧?」她的笑容有些干。
注視着她,葉樺的目光黯了黯,「你的樣子告訴我,聽到我的話,你不僅不開心,甚至有些害怕。」
「……」
「白茶,你放心,我不是跟蹤狂,否則,我們不會現在才遇見,而且是你自己找上來的。」
「……」
白茶坐在那裏,慢慢回過神來,放下筷子,語氣有些僵硬,「成年人說句是開玩笑就行了。」
一句開玩笑,可以蓋過很多人與人相處的不自在。
「可我不想對你開玩笑。」
葉樺一本正經地道,眼裏折射出深情。
「……」
白茶頓時坐如針氈,有點想逃跑,大概是看出她的意圖,葉樺溫和地笑了笑,「別緊張,我不是非要圖謀些什麼,我只是想呆在有你的城市。」
「……」
這幾年下來,她也不是沒遇過追求者,但沒一個像葉樺這樣讓她有種趕緊逃跑的感覺。
這叫什麼事。
他不會真惦記她惦記了這麼多年吧?
她有那麼好嗎?
「好了,不說這些,說點別的。」葉樺適時地轉開話題。
「行,好啊。」
太好了,趕緊說點別的。
不然她就真要跑路了。
白茶微微鬆一口氣,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淡淡的味道在嘴裏擴散開來。
葉樺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隨口道,「許安安死了,你知道嗎?」
「什麼?」
白茶一怔,錯愕地看向他,「怎麼會,她不是被判三年,應該已經出獄了。」
葉樺神色凝重地搖搖頭,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也是去年回s城的時候才知道的,聽說她出獄後適應不了外面的生活,加上旁人的閒言碎語,受不了就從自己家的陽台跳下去了。」
「……」
白茶下意識地捂住了嘴,身上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涼意。
三年牢獄都熬過了,卻熬不過出獄後的生活。
「聽說你們兩家還是沾着點親,你不知道嗎?」葉樺看她。
白茶搖頭,「當初出了那事,我那舅媽,也就是許安安的姑姑,她天天來醫院找我們,求我們別把事鬧大,我舅舅心疼我,一氣之下起訴離婚……自那以後,我家算是和許家徹底斷了一切的沾親帶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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