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內心的仇恨,他們看着蒲白,心中升起了一股同仇敵愾的悲壯情緒。
只要你家被劍齒龍咬死過人,那我們就是好盆友。
「族長,讓她留下吧!」黑熊般的獸人看着穿的花里胡哨頭戴羽毛帽的矮小老年獸人,語帶懇求。
有些話語權的木子也趕緊開口,「是啊族長,我們不能把珍貴的雌性趕出去!」
一帶二,二帶三,漸漸的,所有獸人都開口請求族長,除了那個人妖。
老族長墩了墩紋路詭異的拐杖,「安靜!」
他的聲音如同摩擦砂紙的呲呲聲,乾澀難聽,但效果不錯,一開口吵鬧的獸人就都安靜下來了。
「想留在白虎部落也可以,但是你必須通過考驗洞!只有那樣,我們才相信你對白虎部落沒有惡意。」
「族長!」木子大驚失色,「她只是雌性而已,怎麼能去考驗洞!」
其他族人也覺得族長的考驗太過殘忍,紛紛上前勸說族長。
蒲白在旁邊看着那麼多人為她求情,很意外的挑了挑眉,不然怎麼說是原始社會呢,這時的人心還沒有受過太多污染,縱使不喜外來人,但依舊會在外來人受到傷害與不公的時候挺身而出。
「不必再說!如果誰再求情,我就把他扔到哈里森林去!」
以前的哈里森林即便再危險也不足為懼,但是現在有劍齒龍出沒之後就不一樣了,沒有獸人想正面直剛大傢伙。
木子頭一次沒給族長面子,冷着臉說:「族長,要她進去也行,但是我必須跟她一起去!」
「你!」族長怒目而視,「木子,你是不想與我女兒結禮了嗎?!」
哦……
蒲白恍然,原來是老父親替自家閨女出氣呢。
不過她不是小三,木子也不是渣男,這氣出得有點莫名其妙啊老頭。
「行,我可以進去。但如果我活着出來了,你就不能再以權謀私趕我走,否則我可不依!」
場面話誰都會說,輪胎誰都會戳,威脅,誰他媽不會啊!
族長假笑着說:「放心吧,這麼多族人看着呢,
我也不會言而無信。」
「嗯哼,那就謝謝了。」
木子一把將她拽到一邊,不贊同的說:「你怎麼能答應呢?如果你沒開口,我繼續爭取,你就不必去考驗洞了。你啊你,叫我說什麼好!」
他的臉黑的都能滴出水來。
蒲白拍了拍他的手臂,「那可是你的老丈人,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不能讓你難做。放心吧,我會安全回來的。」
「還在那嘀咕什麼呢,莫不是害怕,不敢去了?!」人妖多嘴的嗤笑。
蒲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說再多的話只要沒人願意聽,那都是放屁!小伙子,這裏沒人想聽你那刺耳的聲音,快快閉上你的菊花,別噴糞了!」
懟人蒲白謙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不教教他怎麼做人,他還真以為全天下就他最聰明。
人妖氣得變起了臉譜,勁瘦的胸膛劇烈起伏,猙獰的樣子像是要把蒲白咬成人絲。
蒲白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到底年輕,定力簡直差到沒朋友。
「本少女不和你逼逼了,那勞什子考驗洞在哪,來個人帶本少女去。」
人妖反倒一笑,擰着變形的臉說:「我帶你去吧。」
「好啊。」敢玩小動作,勞資leng不死你丫的!
看着兩人漸漸遠去,木子忍不住跟了上去,沒走幾步就因為族長的威脅被迫停下了步子。
「木子,你要是敢跟上去,等拉雅回來,我讓她跟你解除關係!你永遠別想和她結禮!」
木子魂不守舍的望着蒲白纖細苗條的背影,她手上的戒指在陽光下反射出了一道銀白的光芒,木子腦袋中鑽過一陣刺痛,從未見過的畫面在他腦海中閃現,他想抓住什麼,可那些畫面宛如天邊的流光,看得見摸不着。
等頭痛緩解,眼前哪還有蒲白的身影,木子心中一慌,頓覺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蒲白跟在人妖身後,看着他的背影玩味的說:「你應該是拉雅的追求者吧,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並不存在矛盾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