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亂砍,試圖造成有限的傷害以掙脫武喆對他的虐待。武喆動動頭、聳聳肩輕易的將其躲開,一氣之下把他拖到了無人敢上的擂台。
【來!和我打!】武喆放開他,當場宣戰。
持刀男的頭髮被無情地拔掉了兩撮,重獲自由的他恨不得將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快刀砍成雜碎。他怒沖沖地提刀而來,口中大言不慚地喝道:
【臭小子?我要殺了你!】
朴刀近身,武喆雙掌夾住刀身,『叮——』一下將刀斷成了兩截。一個蹲身馬步,牟足了力氣,猛一記重拳打在了他的腹中。
『咻……咣、咣、咣、咣……』
那人飛出兩丈之外,捂着肚子落到了地上。猙獰的表情訴說着無盡的痛苦,唉嗨的呻吟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狂妄。
【你走吧!我不想因為殺了你而破壞了擂台的規矩。我一沒像你那樣用下三濫的手段;二沒像你一樣將對方趕盡殺絕。你如果仍心有不服,可以起來再與我一戰。輸了是你咎由自取,惹怒了我別怪我取你狗命!】
在場眾人被武喆的身手所震懾,同時也被武喆的仁慈所打動。
墨須老者和儒雅青年也都投來了讚許的目光,而清秀佳人的眼中——『卜呤!』一亮,一朵見不得光的心花在心裏悄然綻放……
如此一來,武喆既救助了
那位清秀佳人;又沒有破壞比武的規矩;維護了富安鏢局的聲譽;也順理成章的被擇優錄取,為身無分文的自己找了個臨時的棲身之地。
當晚,墨須老者和儒雅青年高興地宴請武喆。清秀佳人陪方巧蓮母女圍坐,頗有心計的旁敲側問着……
【老夫魯仲今見武少俠年輕有為,俠肝義膽,深得我意。實不相瞞,我半年前出鏢時,身負重傷。加上年事已高,這病就一直沒能好。江湖兒女何乎綠樹常青,長生不老呢?唯恐時日不多,遂擺下這擂台,希望招得武少俠這樣身懷絕技的青年才俊,來幫助我這一對龍鳳子女。吾兒魯少安從小學琴藝、通音律。就是武功稀鬆平常,讓我實難心安。我這閨女魯菲嫣倒是文武全才。可惜只是女兒身,將來覓得佳婿,又怎會稀罕我這點家業?】
【哎呀?爹爹?您說話便說話,為何又無端的提起我來?讓武少俠見笑呢?誰說我覓得佳婿就不管這廂了?女兒豈是見利忘義,不念親恩之人?——武少俠?我爹爹是因為見了你太高興,所以一時間語無倫次,言語糊塗起來,少俠可千萬不要見怪……】與武喆談笑風生,魯菲嫣笑逐顏開。兩眼宛如上弦月,掛在清秀淡雅的面容間。
武喆不勝酒力,恰逢魯仲久病纏身不能飲酒。眾人以茶代酒,一句生、兩句熟。有效的攀談讓彼此很快的熟悉起來。
酒過席散,魯家信守承諾,兌現了二百兩的安家費用給了武喆。又差那兩個侍女安排了兩間臥房,給武喆和方巧蓮母女棲身。
解決了困擾數日的經濟問題,武喆猶如心頭大石塵埃落定。呼嚕聲一浪接一浪的告訴旁人:美夢之中,請勿打擾!
而鏢局的後廳內,魯仲與孿生姐弟,父子三人掌燈而坐……
魯仲嘆了口氣,對姐弟倆說道:
【這趟鏢……非同小可!既然……咳咳……有了武少俠相助,途中勢必會安全些。但是江湖險惡,凡事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為父身體不適,不能幫你們護鏢了,你們只能靠自己,萬事小心了!】
【父親?我倒有一計,保管我們此次任務萬無一失。】
【哦?吾兒何計呀?】
【不如我們……】
魯少安剛要將計策講出來,姐姐魯菲嫣卻出口阻斷道:
【不行!——少安?我不同意!那豈不是陷武少俠於不義嗎?雖說這趟鏢茲事體大,關乎我富安鏢局生死存亡。但不能因為一己私利而讓他人為我們孤身犯險~!】
魯仲連咳兩聲,責備道:
【你們姐弟倆……咳咳……能不能不打啞謎?——菲嫣?少安的計策為父都還不知,你就一口否決?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爹爹?】
魯少安仗着有父親的庇護,白了姐姐一眼
,不服氣的說道:
【就是~就是!我雖叫你一聲姐姐,但是你我同一胎胞,一般大小。怎能凡事都依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