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休息一會兒,晚點再說,好嗎?】
南宮堯倒是大老粗,也沒看出武喆有什麼變化,只是看見武喆安然無恙的回來,就以為事情都辦完了。便大喇喇地說:
【你們看?我說的吧?武兄弟會沒事的,你們這些女人吶,整天就知道瞎操心……】
此刻的武喆,什麼話也聽不進去,徑直戳進了房裏,躺到床上。
閉上眼,眼前閃現一幕幕和令凝香龍鳳雙棲的畫面;凝香的美是他前所未見的,若說自己不喜歡可能連鬼都不信。
但是睜開眼,文曉又活靈活現的出現在眼前。
他開始迷惑了,琢磨不透為何一夜之間,我和冷姑娘就變成了那樣?
我心裏愛的明明是文曉,但早上的事,我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我不要冷姑娘了,那未免太不負責任了。如果我要對她負責任,文妹這邊我又該怎麼面對?
不行!我捨不得文妹,無論如何放不下她,我得去和冷姑娘說清楚,而且還得儘早結束!
說完,他又起身準備去冷家。剛步入大廳,又被大伙兒看見了……
文曉心裏犯嘀咕:這說好要休息的人,怎麼又起來了?大清早匆匆忙忙要去哪兒啊?
比起這分好奇,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擔心。於是就跟了出來……
武喆剛邁出門檻,嚇了一跳。門口竟然站着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冷凝香!
武喆見到冷凝香,趕忙將她拉走,拽至隱蔽的街角,在牆根下悄然問道:
【你怎麼找來了?】
冷凝香莫名其妙地說道:
【怎麼了?武郎?你什麼意思?早上連
話也不說就走了?聽你的意思,我難道不可以來嗎?】
武喆覺出自己言語有些失態,趕忙辯解道:
【呃…不不不!不是,我是說……內個……你父親剛剛獲救,看起來身體狀況不太好!你不在家陪他,大老遠跑這來幹嘛?】
【幹嘛?武郎?父親有家丁們照顧呢!我之前有言在先,誰能幫我救得我爹爹,我便以身相許。
我冷凝香是言而有信之人,所以信守承諾。不管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一一順從了。
既然爹爹已經相安無事了,一切有管家和下人打點呢。
你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現在除了照顧你,沒有別的事比這個更重要了,難道你還嫌棄我不成?】
凝香皺起眉頭,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望着武喆。
武喆聽完頓時啞口無言,也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冷姑娘的好心,吱吱唔唔地說道:
【凝香?你看……我們才認識不到兩天。我……】
凝香看出了他的不情願,於是急忙將芊長的玉指輕輕壓在他的嘴唇上,阻斷武喆的話端:
【噓~!武郎?什麼都不要說了!你既然知道我們相識還不到兩天,我便把自己許給了你!
這對於一個未出閣的女人來說,意味着什麼?現在,你就是我的全部呀!】
武喆傻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越是這樣對自己,自己就越覺得愧對於文曉。
在道德和真愛之前彷徨無措地他,無奈之下只能選擇暫時安撫。
【凝香?這樣吧,要不你先回去。你這樣跟着我會有危險的。等我辦完事,我再去冷府找你……】
冷凝香一聽,原來他是怕自己有危險。於是心裏感到一陣甜蜜,清秀的面容上浮現了一絲迷人的笑意。
她湊近了,踮起腳用紅唇輕輕點在了武喆的唇瓣上,紅着臉頰說道:
【好吧!武郎?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先回去。你自己在外要小心!辦完事趕快回來哈,我在家溫好酒等你……】
說完就美滋滋地走出了街角,向光明大道走去……
武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煩悶無助的他,真不知道這事情該如何處理。聽到凝香要在家溫酒等他,他不禁荒誕一笑:
【酒?還喝呀?】
他橫豎琢磨,左右掂量,覺得心裏還是愛着文曉。於是,心意已決,冷府是萬萬不能再去的。
武喆拽了拽衣袍,修整好狀態。快步向文曉所在的方向走去……
(本
034:宇文熾初試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