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天玄境的高手去了,也是死路一條就更不用說你了,你可是戰斧黑名單上排名第一的張龍啊,比我的排名還高,去了還能有活路嗎洪社這些年來,也只有我才能有驚無險地去華盛頓走一遭」
華盛頓的危險確實遠超我的想像,洛杉磯、拉斯維加斯這些地方起碼還有洪社,還能讓我找到半個家的感覺,華盛頓就完全是虎狼之窟了。
其實想想也是,我們去華盛頓鬧事,就好比戰斧在天城鬧事,簡直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但我還是咬牙切齒地說「那又怎樣為了救南王他們,龍潭虎穴我也要闖」
其實我都不知道南王他們是死是活,更別提救了,但還是那句話,死要見屍、活要見人,就算南王他們已經死了,我也要給他們報仇,將亞菲特撕成稀巴爛,還要回天城找魏老的麻煩
陳近南搖搖頭說「張龍,我不懷疑你的勇氣,就沖薩姆和喬戈爾都死在你手上,我就相信你是天下第一號的猛人可咱們明知道是條死路,為什麼一定要去淌呢」
「難道我在這裏等着,就能救出南王他們了嗎」
「你別激動。」陳近南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我都說了,洪社這些年來,也只有我才能有驚無險地到華盛頓走一遭,所以你在這裏等着,我先過去探探情況,看能不能找到南王等人,我去總比你去順利些吧等找到人,咱們再商量下一步該怎麼做,哪怕就是強攻進華盛頓,也要把人給救出來在這之前你就安心在拉斯維加斯呆着,幫忙處理一下這裏的事,行吧」
原來陳近南是要親自去一趟華盛頓
我的一顆心激動地快要跳出來的,就像陳近南說的,他去肯定要比我去順利多了,他在米國這麼多年,做什麼事都方便些,關鍵是他的實力強,至少天玄境七重的實力,甭管碰到什麼改造人也不怕啊。
其實剛來米國的時候我就想過,如果洪社能夠幫忙多好,孤家寡人一個可真難受,可我和陳近南鬧掰了,就沒再想這事。
結果現在,陳近南竟然主動提出要幫我忙。
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嘴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實在覺得「謝謝」這兩個字太過於輕飄飄了。
陳近南卻微微笑着,像個敦厚又平易近人的長者,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這些天來我也好好反省過了,吳悠那事實在怪不得你,是我識人不明、用人不慎,你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之前是我太衝動了,才做出分割東洋分會的決定,我在這裏鄭重向你道歉我知道,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為了彌補我的過失,這趟華盛頓之行就由我來吧。」
這些年來,我碰到過不少好的老大,但我覺得他們哪一個也比不上陳近南。
我的心裏何止是暖,簡直要沸騰了。
陳近南的人格魅力簡直要爆棚了,怪不得這麼多天玄境的高手都願意效忠他,怪不得他能做洪社總部的老大,怪不得他能引領洪社,走向今日之輝煌
就沖陳近南這番話,我覺得我就是拋頭顱、灑熱血,也難以報答他對我的恩情了。
我很激動,又很認真地說「南哥,那就謝謝你了」
這一聲南哥,我叫得心服口服、發自肺腑。
我們心裏都很明白,叫了這聲南哥,我就又是洪社的人了,從此我和洪社共命運、同風雨
陳近南笑了起來,接着拍拍我的肩膀,又看向了左右。
這是陳近南的決定,眾人當然沒有話說,陳近南在洪社絕對有用說一不二的權威,他的意志就是整個洪社的意志。
陳近南又看着我說道「你突破天玄境了是吧」
我點點頭道「是的,天玄境第二重了。」
「真快」陳近南都無比感慨地說「以前我一直以為吳悠是洪社最有潛力的年輕人,原來你才是啊張龍,好好干,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陳近南拿我和吳悠作對比,還說不會虧待我的,讓我一顆心砰砰直跳,因為左天河當初說過,陳近南是把吳悠當接班人在培養的。
難道說
我沒有再想下去,因為我對這個其實並不關心,我只希望南王他們能好好的。
與此同時,陳近南當着眾人的面也朗聲說道「從今天起,張龍就接替陸飛越,成為洪社在拉斯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