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主動權在春少爺手裏,就一定有辦法的。
我很相信紅花娘娘,她和春少爺幾十年的師兄妹,知道用什麼法子對付春少爺。
總之,事情進展到這一步,過程還算順利,我和程依依開心,紅花娘娘也開心,說要親自下廚給我們做飯吃。還不等我勸阻,紅花娘娘就系了圍裙,主動進廚房了。
這個四合院不大,廚房和堂屋是連着的,中間只隔了一道玻璃門,能夠看到紅花娘娘揮動鍋鏟的模樣。
程依依萬分期待地說:「能嘗到婆婆做的飯啦!」
我苦着臉:「不建議你抱有期待!」
這個場面以前在我家也有過,不多,一年大概有兩三次吧,紅花娘娘大部分時候不做飯,偶爾興起,也會進次廚房。她做早飯還行,就熬點粥,是條狗都會了,最多稀了或是稠了;無話可說的是午飯或者晚飯,簡直一言難盡。
程依依不斷問我怎麼了,我說一會兒你就知道啦!
希望這麼多年過去,紅花娘娘有所進步了吧,畢竟她現在一個人住,總要給自己做飯的啊。
半個多小時後,幾盤黑糊糊的東西送上餐桌。
紅花娘娘還很美滋滋地說着:「吃吧!」
我和程依依都是一臉「……」的表情。
程依依顫巍巍問:「媽,這是什麼?」
「茄子和土豆呀!你看不出來?」
「……看出來了。」程依依違心地說了一句。
「吃呀、吃呀!」紅花娘娘催促着我和程依依。
我們兩個沒有辦法,只好拿起筷子強行往嘴巴里塞,也不知道塞了一塊什麼東西,反正已經辨認不出,結果味道更是一言難盡,我從來沒見過什麼菜能同時兼容甜、鹹、苦、辣幾種味道,國際頂尖大廚恐怕都做不到啊。
紅花娘娘還一臉期待地看着我和程依依:「怎麼樣,味道怎麼樣?」
程依依和紅花娘娘不熟,強行咽下去後,違心地說:「媽,味道還挺好的,但我肚子不餓……」
「不餓也多吃點嘛!」紅花娘娘往程依依的碗裏夾着。
看着程依依欲哭無淚的表情,我都快笑死了,我和紅花娘娘不存在那麼多的拘束,也不怕得罪她。
我直接把菜吐出來,無奈地說:「媽,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什麼怎麼過來的?」
「比如……吃飯怎麼解決?」
「殺手門有食堂啊!怎麼,你嫌媽做的飯不好吃?」
「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吃食堂!」我都快哭出來了:「媽,你就帶我去食堂吧!」
說是食堂,其實就是餐廳,和隱殺組一樣的餐廳,紅花娘娘將我們領到殺手門的餐廳,我和程依依報復性地大快朵頤了一頓。吃了個飽以後,我們才又回到四合院,該洗涮洗涮,該休息休息。
從第二天開始,紅花娘娘就開始忙了,時刻關注南宮卓事件的進展,基本全天呆在殺手門裏,偶爾回來一次。
我和程依依呢,就在院子裏練功,雖然環境不是很好,但也只能自己克服。
自從靠着極融氣丸升到地階上以後,我發現極手鍊給我帶來的功效又開始降低了。這也正常,極手鍊要是那麼管用,天階的人早就搶了。程依依就還好,她是地階中,仍舊能夠吸收充沛的天地之氣,這樣下去遲早也會升到地階上,不過比我晚上一段時間罷了。
極手鍊不起什麼作用了,我就開始練習外家功夫,鍛體拳從來沒放下過。
隨着源力的逐步增加,我們的龜息功也越來越厲害了,往往一憋氣就能達到三分鐘往上,而且進步也很明顯,不像之前那樣十秒、十秒增加,現在則是幾十秒、幾十秒地進步,已經快能達到四分鐘了,總體實力當然也進步了。
也就是說,再讓我和劉未未進行一場公平決戰,誰也別玩陰的,他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紅花娘娘偶爾回來一次,我就抓住機會問她怎麼樣了,每次她都閉口不答,只告訴我一周之後自然會有結果。可能是牽涉到殺手門的什麼秘密吧,我也不是殺手門的人,如果不願意說,我也能夠理解。
但,除了我和程依依感到焦慮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