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聖尊與曦辰尋到了造化神王」天老試探性道。
「怕是沒這般簡單。」天玖沉吟,「既是尋到,為何不召喚援軍,以位面之子的神通,是能輕鬆開闢一條通道的。」
「至此還未召喚援軍,足證明一件事。」月皇輕語一聲,「他並非不想開闢通道,是無法開闢通道。」
此話,頗具深意,聽的眾位準帝皆神色凝重。
昔日,位面之子連遮仙天帝陣都能突破,此番竟未召喚援軍,原因不難想像,或許,又有遮仙天帝陣,或許,他沒機會突破,也或許,他遭遇的強敵,遠非世人所想像。
一系列的猜測,並非無的放矢,某個域面中,必有驚天變故,乃至位面之子,都無暇他顧。
「伏崖,擂戰鼓。」東凰太心當即道,不祥的預感,往往會成現實,她似能嗅到天魔的氣息,多半又是天魔入侵,需積極備戰,傾整個諸天之力,對抗天魔。
咚咚咚
很快,雄渾冗長的戰鼓聲,以大楚為中心,無限傳向星空。
諸天戰鼓
但凡聽之者,皆一步登天,戰甲隨之覆於體表,皆知戰鼓只在諸天危難時,才會擂動,而這麼多次戰鼓聲,多是有關天魔,搞不好,天魔又打過來了。
一時間,諸天修士又重聚,連還在火拼的勢力,也皆罷戰,一聲冷哼之後,直入星空,天魔才是大敵,自家恩怨皆放一邊。
浩大的畫面,時隔八年歲月,再次呈現,一道道人影划過星空,組成了一支支修士軍隊,嚴陣以待,若有天魔殺來,會毫不猶豫的奔赴戰場。
未見天魔,可大戰即將到來的壓抑之感,已籠暮整個諸天。
蒼生擁有滔天戰意的同時,也難掩無奈。
八年前的天魔入侵,諸天戰的太慘烈,加之應劫狂潮的厄難,此刻的諸天,比之當年更孱弱,能否擋下天魔的攻伐,還是個未知數,若此番還有天魔帝降臨,諸天誰人去戰,還會有第二尊炎帝帝軀還會有第二尊炎帝之子
至於洪荒族,還是那般龜縮,哪有要參戰的架勢,非但沒準備參戰,還做好了看大戲的姿勢。
「他娘的,打。」比起洪荒,民風彪悍的大楚,就亢奮無比了,聽着諸天戰鼓聲,又都披上了昔日的鎧甲。
每逢這等大場面,總有那麼些個人才,杵在虛空上,大呼小叫,嗓門兒個頂個的響亮,打不過不要緊,氣勢得有。
別說,這死皮賴臉的德行,已傳承的爐火純青。
「老爹,你在哪。」玉女峰上空,葉靈抿嘴嘴唇,望看着虛無,又是浩劫將至,父親依舊不在身邊。
父親雖不在,可一眾娘親,卻無一人缺席,各個身着戰衣,如一個個女將軍,巾幗不讓鬚眉。
她們的美眸,皆難掩擔憂,只聞轟隆,不知源頭,必是某個域面出了變故,而葉辰,便是在域面中,至今已八年未歸,總覺葉辰,會成為一道永久的背影,聽着諸天的戰鼓聲,這等不祥的預感,也愈發的濃烈。
「你是諸天的戰神,也是我們的丈夫。」
昏暗的夜,眾女的心語的禱告,充滿了希冀,期望他活着歸來,生離死別的痛,最是殘忍。
轟砰轟
諸天在積極備戰,靈域依舊戰的如火如荼。
蒼穹,殘惡魔君已被打的半死,三頭六臂的他,僅剩一個腦袋瓜,只與脖頸連着一絲肉皮,時刻都有滾落的可能。
再說那六條手臂,也被天稚卸的一條不剩。
她這邊長志氣,可位面之子那邊,就不怎麼樂觀了,比殘惡魔君好不到哪去,渾身血壑無數,每一道傷痕,都縈着魔煞和造化之力,化解着他之精氣,使得傷痕,非但不癒合,反而還向外擴張。
反觀造化神王,卻並無實質性傷痕,有天魔源源不斷的提供力量,配合造化神王的造化之力,強大的如一尊魔神。
還有異空間的聖尊,已夠悽慘,通體血骨淋漓。
他倒是尿性,一尊無限接近大成的女聖體,愣是被他堵在異空間,愣是出不去,慘是慘了點兒,但也對得起當年的帝劫,差點封帝的人,底蘊還是很給力的。
「閃開。」女聖體冷哼,一掌拍出了一方大界。
「脾氣
第兩千兩百七十三章 諸天備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