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掃過去,如同看一群死人一樣。
顧念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腳上,令那人發出一聲慘叫。
下一秒,他直接塞了一團紙進那人嘴裏,讓他連叫都叫不出來。
「靳總問話,你們耳朵都聾了?」顧念面無表情道。
顧念還要做什麼,靳封臣阻止了他,淡淡道:「不用問了,把人看好就行。」
他抬手看了看時間,聲音涼薄道:「下了飛機,讓警察去處理。」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這個混亂的地方,攬着江瑟瑟,坐在一個沒有被波及的座位。
見他回來,江瑟瑟焦急的上下打量他,還要去掀他的衣服。
「有沒有受傷?」
靳封臣勾起嘴角,按住她的手,全然斂去適才的冷淡,語氣柔和,「你老公那麼厲害,這一點小事,不會受傷的。」
江瑟瑟一心擔憂他,已經無暇去顧及他開玩笑的話語。
不放心的檢查他身上的每一處,發現了他手上沾着血跡。
正要幫她處理,靳封臣把手往後一避,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
「這是別人的血,沒事,我去處理一下。」
說着起身去了洗手間,江瑟瑟不放心,便起身跟了過去。
兩個小時後,飛機在法國機場降落。
警車早已在機場外等候,將幾個傷痕累累的大漢壓進車裏。
其中一個警察走過來,認出了面前的男人是經常上電視和雜誌的商界重要人物,不過還是公事公辦道:「不好意思,麻煩您也跟我們去一趟。」
「可以。」
靳封臣很配合。
只不過,警車不夠坐,他們坐的是手下開來接機的車。
……
警察局。
「靳先生,請問你認識那些人嗎?」
「不認識,我們上飛機沒多久,突然就遭到了攻擊,我的幾個下屬,為了保護我和我的妻子,被不同程度打傷。」
靳封臣聲音很淡,但仔細聽,能聽出他的不悅。
做筆錄的警察點了點頭,又道:「您對他們的身份有沒有一點猜測?」
靳封臣緩緩搖頭道:「不清楚,但我知道一點,他們出招狠厲,是打算要置我於死地,請你們務必要查到底。」
警察點頭,連連道:「這是自然的,靳先生放心好了。」
做完筆錄之後,靳封臣從裏面出來。
顧念走到他的面前,將剛才打探到的消息匯報給靳封臣。
「那伙人被定為兇徒,因為性質惡劣,已經被刑拘,但沒有造成太惡劣的結果,估計不會拘留太久,我們要不要……」
寶貝很甜媽咪很囂張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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