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皇大人英明神武,貌美如花,人比花嬌,禽獸不如。」
樓蘭乖巧地點點頭,如瑤池女皇所說開始無下限地誇讚。
很顯然,對於這些詞,瑤池女皇很是受用,只是不知為何,好像到了後面,就越聽越不對勁了。
瑤池女皇側過身去,打算不理會這小丫頭了。
真是個餵不熟的白眼狼。
……神域王宮的大殿,風平浪靜,寂靜如斯。
清澈皎潔的白月光,如同美麗神聖的清輝,一層朦朧細雨的雪色輕紗,輕灑在聯盟,在女帝的身上。
數千修煉者們翹首以盼,集體默默地等待着輕歌的回答。
沒有一個人要當逃兵。
他們留下來,無非兩條路。
一則死。
死有何懼?
死當做鬼雄!二則生,創造新的奇蹟,屬於聯盟的奇蹟。
這一次,女帝不會孤單,有聯盟中的數以修煉者們陪在身邊。
哪怕深秋已是天寒地凍,他們也會用自己的熱血,去溫暖女帝的靈魂。
信仰,有時是一件道不明說不清的事。
譬如此刻,他們因信仰而相聚,因信仰而團結!良久,輕歌打開了雙眸,在無數道視線的注視之下,只聽她說:「那就請諸位,陪我一同守護聯盟!」
「啊!」
有少年一蹦三尺高,激動到面紅耳赤,興高采烈的發出歡呼聲。
有少女捂臉而泣,驚喜不已。
輕歌看着她們,嘴角咧開了笑。
她的身上沒有了帝王氣勢,沒有了暴戾。
溫柔如白月光。
似水流。
輕歌緩慢地抬起了手,輕放在左側的胸膛。
「古龍前輩。」
「嗯。」
「我的心,為何如此溫暖。
我的心情,為何這麼好?」
「因為,你是英雄。」
「……」百里山海遠遠地看着輕歌,再看着一殿還在歡呼的人,眼中有了疑惑和茫然。
為什麼?
神罰之體。
被神詛咒。
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的人簇擁她,愛戴她,呵護她,與她同甘共苦!百里山海絞盡腦汁,始終想不出一個所以來,好看的劍眉微微蹙起了。
猶如鬼魅般,扭曲的虛空走出了一道身影。
他搖着清風扇,背着竹簍。
竹簍之中,還有兩條活着的魚。
張離人的手中拿着一杆魚竿,他與百里山海一同望向神域王宮的熱鬧非凡之地。
「是不是覺得奇怪,神罰之體,竟能萬民敬仰,是不是在懷疑詛咒的真實性?」
張離人問。
百里山海冷聲道:「這更加說明了,她的天眷福報,是多麼的誘人。」
「興許,旁人的天眷,是上天的恩賜,但她自己的天眷,是從神罰里拼搏而來的。」
張離人說。
百里山海驀地看向了張離人:「張神機,難道,你想藉助她來回到三千世?
她不過火焰天下的女帝,而我玉剎血族,能滿足你的要求條件,玉剎血族乃是通天族,豈是她能比的?」
張離人諱莫如深的眸,凝望着人群前方的她。
「你的通天族,不過是你祖上的基業而已,而她,卻能媲美通天族。」
張離人道:「我也想看看,神的詛咒的背後,到底還藏着什麼。」
「你難道不怨嗎?」
百里山海道:「如果你賭輸了,就功虧一簣了。
我知道,你心中是有怨氣的。
天壇害死了你最心愛的師妹,所以,你一怒之下跟天壇撕破了臉!你對天壇恨之入骨吧,等不了了,來吧,玉剎血族,助你一臂之力。」
張離人笑道:「百里公子,死了這條心吧,張某,永世不入玉剎血族。」
「你到底在想什麼?」
百里山海湊近了張離人,咬牙切齒,低聲問道。
張離人目光一閃,旋即失笑了。
他在想,現如今的天機一片混沌,噁心至極,他需要一個人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