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個遠走他方,只剩下輕歌在掙扎着。
其他人,像聲望比較大的紅衣汲青楓以及何之雄,和赤羽關係沒那麼親近,自然不會冒着被長老厭惡的危險指出疑點,剩下的小魚小蝦,沒那個膽子,不敢做出頭鳥。
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只要跟着萬眾地呼聲走就對了,方能保己嘛。
「呵——」
輕笑聲起,眾人皆是疑惑不解的朝輕歌看去。
輕歌微微側着腦袋,笑道:「大長老,石長老沒有全屍?赤羽乾的?敢問,大長老你還有沒有腦子,我說了,赤羽沒有作案動機,既然沒有作案動機,就不會殺人,更別說毀屍滅跡,而你,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是赤羽殺的石長老?這樣說的話,我還想說石長老是大長老你所殺的,比起赤羽的沒有作案動機,大長老你的嫌疑就更大了。」
「大長老的作案動機,簡單明了,石長老和你都是迦藍的長老,五長老靈童為救迦藍死於碧落海,四長老空虛靈光門前自刎,二長老許年生鍾(情qing)山水,只有三長老石鐘海與你平起平坐,比起你的孤傲高潔,迦藍的學生們只怕更喜歡石長老的耿直不阿,你心生怨恨,殺人奪命,讓石長老屍骨未寒。」
輕歌往前走了一步,舌綻蓮花,高談闊論,根本不給無虞等人說話的機會,字字珠璣,言辭犀利,「大長老,你可知道有多深的怨恨才能做到不留全屍,分屍?何況適才我說要看石長老遺體時,你支支吾吾,遮遮掩掩,語無倫次,且還緊張了起來,這樣看來,難道不像犯罪之人嗎?」
四周眾人驚愣的看着指罪無虞的少女,白髮輕揚,鴉殺三千。
焚缺雙手抱(胸xiong),笑望。
衛疏朗站在人群中央,眉目冰冷。
林崇等人一腔(熱rè)血,看着輕歌的眼中充斥着狂切之色。
詹婕妤複雜的看着輕歌的背影和她香肩上蜷縮慵懶的小狐狸。
詹婕妤垂眸,呆呆地低頭看着繡鞋得尖兒,忽然清笑了一聲。
試問,若讓她來,她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說無虞是殺人兇手嗎?
不!
她不敢,她只是一個小國家的公主,她有她的卑微和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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