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在的夜輕歌,還沒有狂妄到能與整個秦家為敵。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與秦魁之間的來往,不過是小打小鬧罷。
無憂撇了嘴,「也就是說,我們非但不能對秦魁下毒手,還得保護他,怕他一命嗚呼了?」
輕歌頷首:「也能這麼說。」
無憂:「真他娘的憋屈。」
「不急。」
輕歌道:「秦魁不論怎麼說都是個二劍靈師,還是秦家長老,對付這樣的大人物,怎麼能一刀就乾淨了呢?得慢慢來,才有味道。」
無憂轉頭朝輕歌看去,只一瞬,肝膽俱寒,心驚(肉rou)跳。
輕歌嘴角勾起一抹(陰yin)絕森寒的笑,猶如怒放在忘川河邊的曼珠沙華,猩紅之花,讓人淪陷墮落,殺意無限蔓延,碾壓長空。
無憂打了個顫,已經開始同(情qing)秦魁了。
「姐姐,處理好了嗎?」
車簾幔帳被白白嫩嫩的小手掀開,露出清秀稚嫩臉以及那一雙無神空洞,沒有焦距的眼睛。
輕歌抱着暖爐進了馬車內部,坐在暖(床chuáng)上,(身shēn)體微微蜷縮。
她心疼的看着扶希,道:「處理好了。」
「城主也是個聰明人。」扶希如是說。
輕歌點頭,「要不是他,今(日ri)之事就沒這麼簡單,可能要一波三折了。」
當王家主出城時,城主府就派人去抄王府了,如若不是聖羅城城主故意放水,只怕以王家女的本事逃不出聖羅城。
想來,應該是城主得知秦魁在助王家主一臂之力,又分析了王家主的動機想法後,便讓王家女前來,試圖挑撥秦家、王家主之間的關係。
今(日ri),也算是有驚無險。
輕歌半臥在軟(床chuáng)上,昏昏(欲玉)睡,面上忽的一亮,她打開雙眼看去,幔帳被姬月掀開,陽光漏了進來,他逆着光流而站,精緻妖孽的臉龐之中在光芒里顯得愈發縹緲,在他進來時,無憂乾咳了一聲,把扶希給摟了出去。
幔帳放下,空寂的車廂被清香覆蓋。
那是屬於姬月的味道,動人心弦,(欲玉)罷不能。
噬骨成疾,藥石無醫。
姬月自然的坐在輕歌旁側,大手一撈,便將柔軟的(嬌激āo)軀抱在懷裏,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海闊天空。
「真不想走。」姬月喃喃着。
明(日ri)就該走了。
輕歌笑,伸出手摸了摸男人削尖的下巴,「我也不想你走。」
兩人相對無言,只是緊緊相擁。
無聲勝有聲。
輕歌享受最後的安寧舒適,輕靠在姬月懷裏,睡意襲來,耷拉着眼皮。
暖爐冷了。
姬月眼光一閃,而後用妖王之力,將冷卻的暖爐烘(熱rè)來。
若是帝九君在此,只怕會驚訝得下巴都掉了。
無比強大震懾宇內讓群雄聞風喪膽的妖王之力,竟然用在烘(熱rè)暖爐的地方上,簡直喪心病狂,暴殄天物。
姬月動作溫柔的摟着她,輕歌便在這懷中酣睡着,幸福色溢於言表。
姬月眼神愈發柔和,讓人沉溺。
他拉過錦被,蓋在輕歌(身shēn)上。
馬車平穩的行駛在山路之間。
一路向北。
入夜,輕歌幾近醒來,惺忪的開眼,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
姬月失笑,在她柔軟紅嫩的唇上輕咬了下,而後將她橫抱在懷裏,道:「走,給你個驚喜。」
「什麼驚喜?」輕歌秋波婉轉,峨眉輕挑。
姬月抬起手,摩挲着她的嘴唇,眸光氤氳,暗沉曖昧。
他大手一揮,統馭着天地靈氣,凝聚在車廂內。
驟然間,他橫抱着輕歌,以極快的速度飛掠出去,踩着明月,(身shēn)陷彩霞。
駕着馬與扶希並肩而坐的無憂,只看見耳邊(陰yin)風一掃,轉頭看去時,但見車簾幔帳滑了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扶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