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山目光輕飄飄的看了眼紫夫人,佯裝不耐煩的道:「說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紫夫人重重點頭,「朝比是替宗府、替神域、替神主找到最為優秀的天才,但若朝比狀元品行敗壞,不配為人,是否也有資格拿下狀元之名呢?」
「品行敗壞,不配為人,從何說起?」碧玉青問。
紫夫人朗聲指責道:「夜輕歌乃四星人氏,來自低等大陸,她用一年半不到的時間,成就了如今的地位,不得不說,此女確有其才。
但是,此女殺人無數,心思歹毒,在中州九州境時,殺郡主,害帝君,謀奪上位,實屬噁心透頂!非但如此,此女蠻橫無理,我前去九州相助先帝君,怎知她使用狡詐手段,奪我之真元,助她之突破。
在東洲之時,她害得東洲子民無糧填腹,餓死無數人,不僅如此,還假借天雷之名,實則行狠毒之術,殺害火雲軍隊三千人。
此女罪行,罄竹難書。而今四雅先生、三宗大師在上,請為我主持公道,要求夜輕歌歸還真元。否則,如此品行敗壞之人,有何資格着翎羽袍,戴鳳元冠?」
紫夫人字字誠懇,句句鏗鏘,擲地有聲。
紫夫人雖是為林鶴山等人辦事,更加心念的是真元。
沒有了那半粒神級真元,她非但不能穩住修煉階級,就連肌膚都衰老了許多。
紫夫人萬分恐慌,又實在憤恨大怒。
紫夫人將夜輕歌的罪行,條條理理的說出來,其言之憤仿若是在替天行道,為浩然正氣之君。
紫夫人單膝跪地,低頭頷首,微側頭眼角餘光滿是(陰yin)鷙掃向淡然鎮定的輕歌,佈滿了殺伐之氣。
林鶴山皺了皺眉,隨後看向三宗大師,「紫夫人所說之事,眾人皆知,這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段芸甚是火爆,猛地站起,指着林鶴山的鼻子破口大罵,怒氣沖沖:「林鶴山,你乃朝比管事,你的腦子呢?被誰給吃了?你若不知如何是好,那老(身shēn)來告訴你。」
段芸指向紫夫人,「紫夫人,你所說所言是否為了私心你自己有數,老(身shēn)今(日ri)就告訴你,貪心不足蛇吞象,當初你分明是想奪掉九州先帝君的半粒神級真元,怎知夜輕歌吸收了先帝君的真元,在你出手之時,反而(陰yin)差陽錯把你那半粒一同吸收了。
你言辭鑿鑿,卻是冠冕堂皇,噁心至極。那半粒真元本不該你,還想來討個公道?
老(身shēn)今(日ri)便是公道,你們那些齷齪手段最好全部收起來,有老(身shēn)在,誰敢動這丫頭分毫?」
「林鶴山,你若不願宣佈朝比狀元,老(身shēn)便不屑你這個朝比狀元之名。看來朝比愈發的不如從前了,還是儘早取消了好。」段芸冷笑一聲。
段芸對夜輕歌的極力袒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連林鶴山、紫夫人之流都沒想到段芸會雷霆震怒。
輕歌詫然的看向段芸,抿了抿唇,卻是不言。
輕歌低下頭來,微微一笑。
段芸這般護她,她自不能讓段芸失望。
此刻,劉芸嫦亦站了起來,皺起眉頭,冷冷的望着紫夫人,「洪荒紫夫人,朝比重事,由不得你胡言。你所說的那些,不過是你一面之詞罷了。
天雷毀滅火雲三千人,眾人有目共睹,天雷引之恐怖你我皆知,就連夜輕歌都險些喪命於渡劫。
難道,你是想說,夜輕歌有((操cāo)cāo)控天雷引之電的本事不成?若夜輕歌有這個本事,只怕早把你這類人給劈死了,還由得你在這興風作浪?」
林鶴山驀地看向劉芸嫦,只覺得非常稀奇。
他在宗府之時與劉芸嫦多有交流,又因劉芸嫦(性xing)(情qing)火爆,他便時不時的去說些夜輕歌壞話。
分明在宗府的時候,劉芸嫦聽多了東帝之事,憤怒無比,厭棄東帝。
可現在劉芸嫦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行,卻是與段芸一般無腦護着夜輕歌。
林鶴山咬緊牙關,憤恨的看了眼夜輕歌。
這小蹄子還真是踩了狗.屎運,總有貴人相助,這般時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