è)血的你,痴(情qing)的你,有着魅力去吸引旁人。但是你的心從未動搖,一如這些年,我的心也從未動搖。我知道,你不會說這些矯(情qing)(肉rou)麻的話,所以讓我來說就好了。」
夜驚風抬頭看着閻碧瞳,閻碧瞳溫柔地擦拭着掉他臉頰的淚痕。
這些年,夜驚風何嘗不是在受苦呢?
她知道的。
她深(愛ài)着的這個男人,太傻了,不會玩弄那些(陰yin)險狡詐的手段。
閻碧瞳伸出手,擁抱住夜驚風。
這一刻的幸福,是難以言喻的,是無比的美妙。
……
輕歌回到自己的房內,着重於修煉。
倒是九辭,漫無目的地行走在夜神宮內。
假山林里,有着細微的火光。
九辭感到疑惑,抬起雙腿走進假山石林。
九姑娘燒着紙錢,眼睛通紅地望着火光,即便想要堅強,依舊透出了委屈。
啪嗒一聲,九辭的扇子打在了九姑娘的頭頂,九姑娘吃痛地叫出聲,怒氣沖沖,猛地回頭看去,見是九辭,眼底的慍怒消散,有着幾分不知所措。
「樓主大人?你怎麼出來了?」九姑娘問。
九辭搖着扇子,犀利的眼打量着九姑娘,再以扇面指了指火光,擔心地問:「家裏死人了?」
九姑娘:「……」
好在輕歌沒看到如此一幕,否則一定會擔憂自家哥哥是否能討得小嫂子的歡心。
「家裏沒死人。」九姑娘無奈地回答道。
「那你燒什麼紙錢,你這叫浪費,浪費是可恥的。」九辭怒道。
九姑娘有些焦急,張嘴解釋:「樓主大人,我這是在祭奠。」
「祭奠什麼?」九辭問:「你爹是藥宗宗主吧,我剛才還看他紅光滿面酒量驚人,應該不是祭奠他吧。」
九姑娘都要哭了,她真的拿九辭這張嘴沒有辦法。
可是,明明每一次都要被九辭氣個半死,卻依舊着迷於樓主大人。
「我不是祭奠我爹,我在祭奠已經死去的(愛ài)(情qing)。」九姑娘眼睛本來就紅,這般一說,直接哭了。
九姑娘轉頭看向別處,緊咬着下嘴唇,兩行清淚淌過臉頰,我見猶憐,楚楚動人。
「哦,這樣。」
九辭拿過完整的紙錢,望火堆里丟:「既然如此,那小爺也要祭奠一下。」
九姑娘擦了擦淚,好奇地問:「樓主大人要祭奠什麼?」
「晚上小爺吃了一整隻雞,小爺祭奠一下已經死去的雞。」九辭一面燒着紙錢,一面說。
九姑娘:「……」
「過來啊,一起祭奠,你那(愛ài)(情qing),怎麼回事?」九辭問。
「我喜歡上了一個公子,可他心有所屬。」九姑娘坐在九辭旁側,火光映得臉紅撲撲的,略帶哀傷地說。
九辭把紙錢丟在一旁,掏了掏耳朵:「他都心有所屬了,你還喜歡什麼?上趕着犯.((賤激àn)激àn)?你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不要臉,你爹那藥宗主還要臉。」
九姑娘才沒了的眼淚,被九辭一頓說,又哭了出來:「我喜歡他的時候,我不知他心有所屬。」
「我即便現在知道他心有所屬了,我還是放不下他。樓主說得對,我這就是犯((賤激àn)激àn)。」
九姑娘起(身shēn),跺了跺腳,擦着眼淚跑了出去。
「餵。」九辭喊道。
九姑娘悲傷至極,聞聲還是有一絲欣喜,腳步停下,背對着九辭:「做什麼?」
「以後別哭了,哭的樣子可真難看。」
「……」
九姑娘徹底是嚎啕大哭了,九辭則是懵了。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喜歡哭嗎?
真是麻煩,難哄。
還是他家小媳婦和妹妹好,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戰鬥機,堅強,隱忍,美麗。
九辭深深嘆了口氣,仰頭望天,面上露出相思之(情qing)。
誒,他真是中了小莫憂的毒。
好想他家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