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主的心跌進了深淵,天山宗主的腿在顫抖,只有王運河尚存幾分理智和僥倖。筆神閣 bishenge.com
王運河又問:「原來是天啟海何王,天啟海多年不管陸地之事,不知何王此時前來天域南洲,所為何事?」
燕家主和天山宗主俱都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聽,生怕錯過了重要的話。
他們更想聽到的是,何西樓夫妻二人只是出海遊玩,路過南洲時便來看看(熱rè)鬧。
奈何現實的殘酷讓他們幾近崩潰,所有的計劃俱被全盤推翻。
意料之外的事,往往最難推斷的。
依偎在何西樓(身shēn)旁的解霜花,朝着輕歌俏皮一笑。
見此,所有人的心,都已經在咯噔跳動,忽然之間有種不好的預感了。
只見何西樓溫潤如玉,輕聲笑到:「聽說東帝(欲玉)購南洲荒地,天啟王有事務纏(身shēn),特讓我們夫妻二人前來南洲,當個見證。」
轟……
燕家主諸人提在嗓子眼的心,宛如巨石一般猛然砸了回去。
果然,怕什麼,還就來什麼。
閣樓之上,神主的眼神愈發的暗,宛如化不開的濃墨,深不見底的黑。
神主實在想不通,夜輕歌何德何能,竟能驚動黑暗神(殿diàn)和天啟海?
嗝。
火麒麟吃飽喝足,打了個嗝,翹着二郎腿,見神主愁眉不展,拍了拍神主的肩膀:「別苦着一張臉了,笑一笑十年少,沒什麼事是過不去的。」
「夜輕歌是故意的!」神主咬牙道。
「肯定是故意的。」火麒麟點頭:「現在天啟海和四部的人都來見證了,南洲這塊荒地,以後就真的是屬於東洲的了,你們是拿不回去的。」
「南洲荒地之下,究竟有什麼寶物……我已派人查看過,一無所有,就是尋常荒地!」神主微微皺眉,始終疑惑不解,眼底一片茫然。
火麒麟若有所思:「可能藏了燒**。」
神主:「……」這廝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要知道,火麒麟懶出了新高度,尤其是懶得戰鬥;上次在東洲對戰雪女的時候,若不是神主承諾了百來份燒雞,火麒麟是萬萬不會戰鬥的。
荒地。
解霜花裹着披風,走向了輕歌:「你真的是……讓人意外……」
輕歌挑起眉梢,目光落在解霜花的小腹,微笑:「懷孕了?」
解霜花點點頭:「四個月了,名字還沒有取號,我和何郎打算讓你來取名。你若願意的話,我更希望你當孩子的乾娘。」
「當然願意。」輕歌把(身shēn)上的披風解下來,蓋在了解霜花的(身shēn)上:「既然懷孕了,何不在家歇着,還一路辛苦奔波來南洲,也不怕動了胎氣?」輕歌看向何西樓,埋怨道:「你便是自樣對媳婦兒的?」
從幾人的談話來看,關係已是非常的熟了。
何西樓笑道:「霜花懷孕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吃了就是睡。聽說能見到你,一早就拉我過來。」
輕歌眉眼愈發的柔和,「辛苦你了。」
「不辛苦。」解霜花笑道。
「冒昧打擾一下,二位與東帝是什麼關係?」燕家主還迷糊得很,見輕歌和夫妻二人嘮嗑上了,更是懵了。
解霜花轉頭望向了燕家主,回答道:「東帝是我們的恩人。」
燕家主(欲玉)言又止,目光微閃。
東帝也不過才二十歲左右,怎麼一下子是大祭司的主子,轉而又成了天啟海何王夫妻的恩人?
燕家主一度懷疑,女娃在造人的時候,是否背着別人給夜輕歌多加了幾個金手指。
這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難以接受了。
也不知該說是東帝的運氣好,還是她實力強。
燕家主已是生無可戀的神(情qing),這樣下去,荒地是沒了的。
也罷,一塊荒地,能換來五億金幣,實在是賺了。
如此想着,雨過天晴,燕家主立即眉開眼笑。
呼!
天空灰沉沉的,似那山雨(欲玉)來風滿樓,有雷電交錯,遠處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