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shēn)着白袍的男子蹲下來四處觀望,嘴裏不斷喊着『青歌』。
最後,一隻白貓跳進他的懷裏。
男子垂眸,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眉角眼梢都是笑意。
仔細看去,他的雙眼有幾分空洞和迷茫。
輕歌(身shēn)體僵住,她呆呆的望着。
心臟跳動的越來越快。
明明是一種陌生的臉,可為何,她整個人都緊繃了。
淚水不斷的流出。
這些(日ri)子,接二連三,她好似要把所有的眼淚都給流干。
東陵鱈一回頭,便看見淚流滿面的女子。
她坐在酒館前,一頭銀白的發隨意披散,有幾分紊亂。
她的雙眼裏裝滿了各種(情qing)緒。
看見她的時候,東陵鱈感到很親切,不由邁動雙腿走向她。
像是絕望的囚徒尋找救贖,沙漠裏的唯一綠洲。
「姑娘……你很美。」
東陵鱈說,「你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姑娘。」
淚水像是決堤,源源不斷,簌簌而落,淚流不止。
輕歌緊咬着下嘴唇,哭的梨花帶雨,朦朦朧朧間看見東陵鱈朝着她溫和的笑。
「我們,在哪裏見過嗎?」輕歌顫聲問。
她有種強烈的感覺,他們,見過。
一定見過。
白貓忽的撲進輕歌懷裏,絨毛暖和,滾來滾去,小腦袋還在輕歌(胸xiong)前蹭了蹭。
「青歌很喜歡你。」東陵鱈微微一笑。
白貓爬上輕歌肩膀,((舔tiǎn)tiǎn)去她眼角的淚痕。
輕歌一動不動,保持着看他的姿勢。
「青歌,回來。」東陵鱈伸出雙手,白貓似是很喜歡輕歌,捨不得離去。
它看了看東陵鱈,旋即搖搖腦袋。
東陵鱈臉上的笑愈發濃郁。
忽然,東陵鱈面色大變,「姑娘,我該走了。青歌,快來。」
白貓極不(情qing)願的撲回東陵鱈懷中,東陵鱈抱着青歌匆匆而去。
輕歌站起來想要去追,雙腿麻到顫抖,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她再看過去,已經沒有了那一人一貓的(身shēn)影。
輕歌心臟,漸漸墜入深淵。
輕歌雙眼,慢慢黯淡無光。
虛無之境裏,蛇王還處于震驚的狀態中。
蛇王喃喃着,「青蓮王……是吾王,是他,絕對是他!」
輕歌思緒飄浮,並未聽到蛇王的自言自語。
不多時,黑衣女子出現在輕歌面前。
她像是暗夜的修羅,緩步走向輕歌。
輕歌警惕起來,猶如蟄伏的野獸。
黑衣女子手中的劍指向輕歌,輕歌右手放在明王刀上,隨時應戰。
黑衣女子劍刃轉了個方向,挑起輕歌肩上的幾根白毛。
黑衣女子指腹摩挲着白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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