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和她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風中凌亂,心裏頭一萬頭草泥馬瘋狂崩騰而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真想切開北月冥的腦袋看看裏面是不是全部裝着水,世上怎會有如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騷sāo)氣((逼bi)bi)人的人,感(情qing)是個女的就得(愛ài)上他?
「王爺,等哪天有時間,你找個太醫看看腦子吧。」輕歌不想再做過多的糾纏,說完一句話後繞過北月冥走開。
北月冥愣了愣,良久才反應過來輕歌是罵他腦子有病,怒不可遏的轉過(身shēn),少女早已溜走。
輕歌回到風月閣時,墨邪正在喝酒,輕歌看他那副老大爺的樣子,嘴角抽了抽,感(情qing)這廝把風月閣當他家了。
墨邪看見輕歌,笑道:「輕歌,我那小侄子昨晚使勁的踢被子,辛虧被我發現的及時,不然肯定生病。」
輕歌:「……」
「箜子東遊,見兩小兒辯(日ri),問其故……」夜菁菁朗朗讀書聲從內屋傳出,輕歌淺笑欣慰,自張月柔死後,夜菁菁越來越懂事,她放心,也不放心。
「噗……」
墨邪一口酒水噴了出來,輕歌皺眉,墨邪捶腿大笑,「箜子東遊,見兩小兒便(日ri)?這箜子也太變態了吧?連小孩都不放過。」
輕歌額上落下一排黑線,在角落裏拿起掃把作勢就要把墨邪趕出去,墨邪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眼淚都要笑出來。
墨邪抱着輕歌的手臂晃來晃去,撒起(嬌激āo)來讓輕歌一陣惡寒,渾(身shēn)上下的雞皮疙瘩以及寒毛似乎都豎了起來,「媳婦兒,別那麼凶嘛。」
輕歌眼角嘴角齊齊抽搐,無奈的望着墨邪。
「輕歌,我今晚要在這裏睡。」墨邪道。
「不行。」想也沒想輕歌就拒絕了。
墨邪嘟起嘴使勁的賣萌,不停的望着輕歌的手臂,「早上我不小心把爹收藏的字畫拿去茅廁擦(屁pi)(屁pi)了,爹他把我趕出門,說沒有我這個兒子,媳婦兒,我無家可歸了。」
輕歌:「……」
嘭!
墨邪慘叫一聲,忽然被踹出門,同時,房門被關上,輕歌轉頭望去,卻見貓狐狀態的姬月立在柜子上拱起(身shēn)子,一紅一紫的雙瞳眼神犀利的望着墨邪消失的方向,輕歌靠着柱子而站,似笑非笑的望着異常傲(嬌激āo)的姬月。
姬月揚起腦袋,鼻子朝天,不可一世的冷哼了一聲後消失在風月閣內,進了輕歌(身shēn)體之重的虛無空間裏。
墨邪打開門,揉着(屁pi)股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朝四周看了看,卻什麼都沒有。
最終,墨邪還是留了下來,不過不是在風月閣里過夜,而是……
「墨兄,這屋子經常鬧老鼠,你可要注意。」
夜無痕的住處,屋子裏亮如白晝,他站在墨邪面前,道;說話的同時心裏還有些不理解輕歌為啥要把這麼一個大活人塞在他這裏,想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qing)都得防着。
「有老鼠?」墨邪咽了咽口水,害怕的看了看四處。
夜無痕點了點頭,「難不成你一個大男人還怕老鼠不成?」
「當然不是。」墨邪(挺挺)(胸xiong)抬頭,「我怎麼會怕老鼠,老鼠怕我還差不多。」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些事(情qing)要處理。」夜無痕轉(身shēn)準備離開,墨邪點頭,無意中看見躲在角落裏的一隻漆黑的小(肉rou)團,墨邪突然尖叫,「啊,有老鼠!」
墨邪跟見鬼了似得,立即蹦起,如八爪魚般纏在夜無痕(身shēn)上。
「快下來。」夜無痕額上青筋暴起,他的脖子都要被背上的男人給勒得窒息了。
「不要,下面有老鼠。」墨邪縮着脖子,眼珠子轉了轉,落在老鼠(身shēn)上。
「你不是說不怕老鼠嗎?」夜無痕為了讓自己心(情qing)保持平靜,深呼吸着。
「當然,我怎麼會怕老鼠。」墨邪立即從夜無痕的(身shēn)上躍下,(挺挺)起(胸xiong)脯微微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