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都釋放不出來。
最為奇特的是,輕歌不怕毒氣,柳煙兒竟也不怕。
毒蟲們也不會傷害柳煙兒。
如此,兩人便結伴前來。
「這一切都是你的詭計?」熊領主嗓音沙啞。
「熊大哥,想開點,你這都要死了,還糾結那些做什麼?」
輕歌笑靨如花。
突地,輕歌笑容凝固,陡然伸出手一把攥起熊領主的頭髮。
「喜歡喝酒是嗎?那便讓你喝個痛快。」輕歌放下刀,伸出手,「柳爺,拿酒來。」
柳煙兒從空間袋中拿出十幾壇酒,輕歌掌心端起一壇酒,手上燃燒着青蓮異火。
不過片刻,整壇酒滾燙灼燒。
輕歌把熊領主撂倒在地,一腳踩在熊領主小腹,熊領主疼的張大嘴。
與此同時,輕歌把酒罈里的酒水全都倒入熊領主的嘴裏。
酒水燒嘴,燙喉嚨。
熊領主想要掙扎,卻掙扎不了。
亦如那天,輕歌想要救那被熊領主羞辱的和風兄弟,她救不了。
她一人之力,何等的渺小。
她就站在巷子口看,看一地的屍體,看她的兄弟們被人這樣羞辱。
她為弒殺而生,不是殺伐人,但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她曾說過,要讓仇人的血,燙(熱rè)黃泉輪迴路。
她做到了。
天啟五片海域,將近五萬人,全都喪命。
輕歌笑了。
她面容白皙,笑容妖孽。
她灌了十幾壇(熱rè)酒。
輕歌一壇酒潑在熊領主臉上。
熊領主的臉都被燒破了一層皮。
他的嗓子被燙廢了。
輕歌揪着熊領主的衣裳把他提起,「記住我的臉,做鬼也別忘記。」
熊領主眼瞳劇烈緊縮。
輕歌把手放在明王刀上,(欲玉)要出手之時,斜叉里,一把刀貫穿熊領主眉心。
輕歌轉眸看去,柳煙兒把殘月刀收回,拿出一方素帕擦拭着刀刃上髒污的血跡。
「這種噁心透頂的人,就別髒了你的手。」柳煙兒一腳踹在熊領主屍體上,熊領主摔進了墳坑。
巨大蟒蛇張開血盆大嘴,將他吞入腹中。
輕歌仰頭望着巨蟒。
這廝,好像對她沒敵意。
蟒蛇忽的把熊領主給吞了出來,熊領主一(身shēn)的綠色毒液,那都是巨蟒的口水。
輕歌好似聽到青色巨蟒嫌棄的說:「真臭,真難吃。」
輕歌咧開嘴笑了,貝齒雪白,明眸在黑夜裏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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