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輕歌俏臉燦爛,以及那不斷做出「勾引」動作的小食指,夜羽微怔。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與輕歌之間,沒有輕紗妖那樣相見恨晚的知己之誼,也沒有夜傾城的主僕(情qing)深生死不論,亦或者夜無痕的兄妹之(情qing)。
曾經,她嫉妒她能霸佔夜青天的寵(愛ài),鄙夷她只能為人踐踏爬不上牆,痛恨她逃出深淵主宰人生。
後來,都成了輕描淡寫的過往。
在那之後,她與她,興許可以說得上是朋友,但感覺又差了點什麼。
直到現在,馬上紛飛的人兒朝她勾了勾手指,那俏皮的模樣,像是有冰山被火焰融化。
夜羽不自覺笑了幾聲,躍上了馬兒,坐在輕歌后面。
輕歌扯了扯韁繩,恣意一笑,「坐穩了。」
音落,馬蹄聲再次響起,駿馬載着年少輕狂風華正茂的少女,招搖過市,向着那美麗的朝陽,狂奔不休。
只剩下夜無痕與輕紗妖面面相覷。
除了騎兵之外,只有兩匹馬,一匹馬被夜輕歌、夜羽騎走了,那他和輕紗妖只能共騎剩下的一匹。
而這,也是輕歌有意為之。
夜無痕看了眼輕紗妖臉上的血,想到她與輕歌之間並沒有產生衝突或是敵對,夜無痕鬆了口氣。
他(情qing)不自(禁激n)地抬起手,想要撫去輕紗妖臉上的血,骨骼分明戴着鐵製護腕的手,卻僵在半空。
想起那(日ri)輕紗妖對於他觸碰的嫌棄,夜無痕有些受傷。
他故作鎮靜,施施然地抽回手,負於(身shēn)後,微笑着道:「姑娘可能獨自騎馬?」
甚至,在問完這一番話時,夜無痕是希望輕紗妖說個不字的,讓他能夠順其自然的帶她回家。
然而,事與願違。
輕紗妖抬起手,掌心貼着(胸xiong)膛,她像是個紳士般,對着夜無痕微微曲下上半(身shēn),行了個標標準準的禮,「夜家主,上次之事,很抱歉。」
「無礙,我並未放在心上,不過,也的確是我唐突了。」夜無痕壓抑着失望說道。
「那就好。」
輕紗妖翻(身shēn)躍起,坐在了馬鞍上,英姿颯爽地抓起韁繩,回頭朝夜無痕一笑,眨了眨一隻眼睛,而後朝輕歌飛奔過去,直到追平,側過頭挑釁似得看向輕歌,「比比誰先到帝都城,如何?」
輕歌看了眼輕紗妖,見夜無痕沒有與她共騎,再看輕紗妖那叫囂的姿態,輕歌嘴角抽搐了幾下,暗暗搖了搖頭。
活該單(身shēn)狗。
「輸贏賭注是什麼?」
「我想想。」輕紗妖放慢了烈馬的速度,摸着下巴認真思考着,沉吟半刻,雙眼放光,「有了,輸了的人,去南華寺調戲(禁激n)(欲玉)的和尚。」
輕歌:「……」
恐怕,也就只有輕紗妖能想出這種庸俗的賭注了。
不過,有意思。
「輕紗,等着去南華寺覓(情qing)郎吧。」
輕歌張狂的笑了聲,而後用靈氣催動座下的駿馬,駿馬四條蹄子一路狂奔,在泥濘地踏出深坑。
輕紗妖挑了挑眉,迅速跟上。
兩人騎馬的技巧,堪稱為高手,萬人不及。
後側,夜無痕站定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家主?」
一名騎兵的聲音,把夜無痕的神識召喚了回來。
夜無痕澀澀的笑了笑,孤影寂寥地翻(身shēn)上了騎兵的一匹馬,與那騎兵共坐。
騎兵面色羞紅,夜家主這麼主動,他好受不了喲,家主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不然怎麼會上他的馬了?雖說他沒有斷袖之癖,家裏的老父老母也不會同意,但夜無痕(身shēn)居家主之位,又有如此俊顏,真是讓人好生羞澀,抵擋不了。
打死夜無痕也想不到,被他抱在懷裏的騎兵,有如此豐富的想像力。
此刻,那騎兵已然想到,兩人的感(情qing)若是宣佈出去,只怕會犯天下大忌,甚至會淪落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過,家主既然已然放下(身shēn)